事也一併好了。”
君宛清沒有言語,因為蕭翌說得都是事實。只是她不知,她是該贊他是個聰明人,還是擔心他的太過明白。
“娘娘,可是卑職說錯了話?”雖說是醫者,但蕭翌更是在官場打混的人,自是明白言多必失的理,再看君宛清的表情,不由擔心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
搖搖頭,君宛清微微笑道,“蕭院判說的不錯,如今本妃‘病’已全好,又何來錯話呢!蕭院判,今後若是本妃有個頭疼腦熱的,便只管讓思竹去太醫院尋你。你看可好?”
蕭翌又是一愣,想著她這是何意。是當真要找他治病,還是另有意思。但沒讓君宛清多等,還是應道,“若是娘娘不嫌棄,卑職願效犬馬之勞!”
收了手,盯著桌上剩下的那方素巾,道,“那便多謝蕭院判了。思竹,便由你代本妃送蕭院判回去吧。”
思竹應了一聲,蕭翌也告了退,兩人才一起退出了偏廳。
走出宮門,將一錠銀子遞給了蕭翌,思竹未等蕭翌開口便說道,“奴婢知道大人不是貪財之人。這銀兩隻是多謝大人那日的坦誠,並且,今後若是主子有什麼事,還請大人多上心。”
蕭翌默不出聲的收下銀兩,轉身便離開了。只是無聲思量著思竹剛剛話中的隱意。
接下去的幾天,茗鳶宮恢復了從前平靜的模樣。
君宛清已經用藉口將思菊送出了宮去,並約定了今後通訊時的暗語。而她們的信使,自然是鴿子。
這些日子,君宛清已經將身體調了過來,只是因為那些天的昏睡,變得更加瘦弱。
這日,她正與思竹在宮中行走,突然聽見了一片騷亂的聲音。
抬頭看去,品賢院三個字讓她有種很難受的感覺。
“發生什麼事了嗎?”君宛清問道。
思竹走上前,向一位看起來慈善的宮女打聽了下,才走了回來,臉色變得有些難堪,“主子,雲賢妃出事了。”那宮女的話語有些零散,但思竹總結之後明白,是說李浮雲今日覺得身體不太舒服,請了太醫來查過後卻發現,懷中的胎兒早已經沒了心跳。換言之,她懷的,乃一死胎。
聽了這訊息後,君宛清有些同情李浮雲。同時又想著,這莫非又是陽修妤做的?
提到陽修妤,她倒是好些日子沒來尋她了。可能是見懶兒的事情失敗,擔心事情敗露。可現在李浮雲腹中胎兒死去,她又不由擔心,若這真是李浮雲所為,她這次又會陷害何人?
思考間,已經走到了品賢院的門口,看著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的宮人婢子,君宛清突然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悲哀,“思竹,我們進去看看吧。”雖然她不喜歡李浮雲,但這卻不影響她此時對她的同情。
“廢物!你們真是一群廢物!朕的愛妃,朕的皇子你們都看不好!朕養你們這群太醫何用!來人啊!將這群廢物通通拉下去斬了!”才進宮門便聽見周敬翎不理智的吼著那群太醫。
“皇上熄怒!若是斬了他們,賢妃妹妹怎麼辦呢!”文秀作為皇后自是阻止了周敬翎。
屋內沒有了聲音,想來是周敬翎已經氣過了頭。
或許因為品賢院出了事,連門口守門的奴才都不見了蹤影,君宛清和思竹一路走到了臥房都沒有人來問她們一句。
見到滿地的血時,君宛清只有片刻的頭暈,她想到了懶兒,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走到了周敬翎和文秀的身邊,開口道,“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安,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轉過身,驚訝的看著君宛清,周敬翎道,“柳兒!你來這幹嘛!你身體還虛著,快些回去!”
“臣妾路過這兒,聽說賢妃姐姐……特來看看。”君宛清解釋道,她說的確是實情。
“柳兒,莫非要朕親自送你回去?”周敬翎卻沒有讓步,他不會讓她在虛弱的時候見太多血。若那時她真是因為受了刺激,他絕不會讓她再受到任何刺激!
“皇上,讓臣送柳芳婕娘娘吧。”開口的是李元謙,他的目光很是冰冷,尤其是當他看向君宛清時。
周敬翎有些奇怪的看了李元謙一眼,還是應了。
君宛清已經感到李元謙的敵意,但她如今知道了他對她敵意的原因,倒也希望有個機會能與他談談。如此想著,便也不再說什麼,轉過身,自然的走出了品賢院。
“又是你做的?”冷漠的聲音,再沒有一絲從前寄謙的影子,作為固山郡王的李元謙對君宛清,似乎只有冷漠。
正視著李元謙的雙眼,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