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妖媚的女子,難怪那些后妃對秦淮的印象會那樣特別。“霜姑娘,我只知你是被人贖了身,卻沒想到會在宮中見到你呢!”如此說來,那日贖走她的人,定是和皇宮有著莫大的聯絡。
霜兒幽幽一笑,似是要表達一種哀怨,但在君宛清眼中,卻又成了一種鬼魅。
“柳姑娘,你說奴家究竟是幸,還是不幸呢?當初成公公會替奴家贖身,是錯以為奴家是牡丹姑娘。那些寵愛都不是給奴家的,包括這個昭容,也都只是託了牡丹姑娘的福。”霜兒哀怨的說著,眼裡不時閃過無奈和陰狠。
冷漠的看著霜兒,君宛清有些不明白她今日來這的目的。但還是淡淡一笑,安慰道,“霜姑娘,你這麼想不是有些怨天尤人了嘛。就算你能進宮是因為牡丹,但獲不獲寵,可就是因為你呢!”
詫異的看了眼君宛清,顯得有些為難的樣子。許久之後,霜兒才小聲開口道,“柳姑娘,有些話,奴家不知當說不當說……”
疑惑的看著她,君宛清莫名的有種不安的感覺。
許久之後,霜兒似乎是思考了許久,還是淡漠的笑了笑,無奈道,“柳姑娘,你只當是奴家說了糊話吧。昨夜想必累著姑娘了吧,還是早些休息,奴家改日再來看望小姐。”
依舊是一臉莫名的看著霜兒,但君宛清並沒有太過在意。只是重新整理了情緒,看向了門口的牡丹,“牡丹,你來了。”
微微一笑,笑中含著一絲不解,“她怎麼會來?”牡丹口中的她,指著剛剛離開的霜兒。
只是未等君宛清說些什麼,牡丹又接著開口道,“霜兒不是個簡單的人,你,最好小心她。”
“霜兒?”君宛清疑惑道,“牡丹,你怎麼這麼說”雖說她並不瞭解霜兒,但畢竟,當初是她選中她來代替牡丹。這麼說來,是她看錯了人?
牡丹的眼中有絲為難,思量了許久後,才開口說道,“柳姑娘,當初便是霜兒送來的那杯花茶,我以為她是喜兒的姐妹,才會對她全無戒心。如今在宮中,她更是八面玲瓏,見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縱使是號稱第一才女的衛詩若,也自認比不過她的心計。”
心計……一個很不討好的詞呢……
想起剛剛霜兒的欲言又止,君宛清不禁好奇,更是有些疑惑。莫非,那也只是有目的的動作?所謂的欲擒故縱?
“怎麼了宛清,在想什麼呢?”見君宛清一副思考的樣子,偶爾又露出詭異的笑,牡丹不禁擔憂道。
搖搖頭,突然又皺皺眉,君宛清思慮道,“如今不比從前在宮中,也不比秦淮,凡事還是得留份心眼才好。像是那些稱呼也還是別用了,你既是年長於我,私底下,我們便姐妹相稱,在別人面前我便喊你聲桂姐姐,你叫我柳妹妹便好。此外,平時若是沒什麼重要的事,便也少些見面吧。”雖說她們的交好並不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在這滿是猜疑的後宮,卻也會讓彼此多一分危險。
點點頭,也是認可了君宛清的說法。同時也又是佩服君宛清的細心。周敬翎說,牡丹是花中富貴這,桂取桂的斜音,又是因桂花又是吉祥的象徵,便與她賜字為桂。並賜名衛詩桂。一聲桂姐姐,明白的人,知道是一種親切,不明白的,也當是種尊敬。再來,也算是擺明了是進宮後才與她有的交集。牡丹比霜兒好命,有了衛家二小姐的身份,自是沒有人會追查,她其實也來自秦淮。
沒有注意牡丹想了些什麼,只是看了眼未關上的書房門,走了出去,“思梅!”
很快,一身粉衣的思梅便出現在了君宛清的面前,“主子,有什麼吩咐嗎?”
“我與姐姐有些事要說,別讓別人靠近書房。”很快的交代後,君宛清便走進書房,關上了門。
疑惑的看著君宛清,牡丹但卻也不先開口問些什麼,只等著她的後話。
“其實,最初我並不希望你也進到這混沌的後宮中。讓你在藏嬌屋,在褚媽媽她們看來,我只是留了個眼線。但,青樓,最是人雜的地方。若是你能留在那,定能夠得到更多情報。你登臺那日,我雖不知道那個男人便是一品文臣,只是能從他的配飾上確定他權臣的身份。才是想著,若是你能留在他身邊,對我們又何嘗不是件好事。只是沒想到,在打聽之後才知道,你竟進宮成了周敬翎的后妃。”但如今看來,此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有個可以信任的人做伴,總好過獨自面對那些心懷叵測的后妃。
牡丹苦苦一笑,道,“我知道,從我去了秦淮便知道。為了復朝,你們有什麼事不能做?而我,自然也願為此付出。從前,我沒有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