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少見。
樂伯看了一眼院子外面躲開的人,只差吹鬍子瞪眼睛了。
顧文柏接過茶,剛抿了一口。
樂伯繼續嘮叨了起:“不然少爺你告訴樂伯,有沒有看上哪一家的姑娘。”
“樂伯!”顧文柏有些哭笑不得。
這種事情自己怎麼說。
樂伯不悅地說道:“少爺在外面擔著那樣的名聲,難道還沒有看上什麼姑娘?是這姑娘太差了還是……”
樂伯眼底明晃晃地懷疑讓顧文柏很是頭疼。
想了想,開口道:“樂伯,聽說薛家來陶安了?”
“可不是。”樂伯總算掛著笑臉道:“前些日子不是還從少爺庫房裡找了一箱子東西送過去嘛。就是那一日到的,以前在藥泉山的時候,偶爾還能見上一面。後來……來了陶安還以為這一輩子就沒有機會碰面了。只是那一家子都是好人……隔了這麼老遠,還時不時地送了東西過來。”
顧文柏跟著點點頭。
那段在武寧府養傷的日子,雖說見到那老夫人的次數比較多,那薛夫人偶爾見過幾次,但就憑他們只是和樂伯認識,就敢於冒險收留了自己。顧文柏還是感激地很的。
樂伯跟著自己回到陶安之後,時不時地還會收到一些東西。偶爾急促聽樂伯提起正是武寧府那一家人送過來的。
“……是好人。”顧文柏點點頭,眼睛半眯著,似乎在想些什麼。
樂伯說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少爺不是出去見人嗎?這回回來了,怎麼突然問起薛家的事情了?”
顧文柏目光一閃,隨即笑道:“還能有什麼,薛家這段日子不是熱鬧著嘛。在酒樓的時候聽到別人提起薛家的事情,這才想起咱們似乎也是認識薛家人的。”
“可不是……說起來少爺不是還送了好些傷藥過去嘛。”樂伯提醒顧文柏。
顧文柏點點頭,他那個時候手中正好有人有權利,為此買少特意關注薛家的事情。在知道薛家的那位姑娘受傷之後。趙元朗到處找傷藥,自己手邊正好有一些,就送了過去。只是隨後就把這些事情給忘記了。
“那薛家的事情可是和咱們認識的沒關係。如今都搬出去了,似乎住到了棗子衚衕。”樂伯道。
顧文柏點點頭。腦海裡又想起在酒樓見到的樣子。嘴角慢慢往上揚。
樂伯看到顧文柏這副模樣。剛想問個究竟,就看到外頭有人在招手。
樂伯皺了皺眉:“安月,怎麼回事?”
顧文柏院子裡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至少保證如今院子裡能近身,能進了屋子內的都是忠心顧文柏的人。
安月和安星是顧文柏身邊的大丫鬟。
安月的性格沉穩一些,安星則溫柔一些。
安月進屋回道:“方才夫人那邊來人了,說是請少爺過去一趟。”頓了頓,接著說道:“似乎聽說表姑娘也過去了。”
若單單只是叫顧文柏過去,去就去了。
但偏偏柳含煙也去了正院。
正院到底是顧夫人的地盤,顧文柏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著道。
“怕是著急了吧。”顧文柏眼裡閃過透著寒意。
柳含煙自然是有家裡人,只是顧夫人不知道怎麼說得,把人接了進來,從柳含煙十三歲開始到了現在已經十七歲了。
這個年紀的姑娘家早就談婚論嫁,或者生兒育女了。
但柳含煙依然不明不白地還在顧府裡待著。
這一次急的怕不是柳含煙一個人,畢竟顧府裡可不是隻有顧文柏一個男子。
“少爺,你看?”樂伯問道。
顧文柏沉默片刻方道:“莊子裡去人了沒有?”
樂伯忽而笑道:“還沒呢,往常這個時候造就去人了。這一次倒是耽擱了一下。少爺打算親自去看看?”
顧文柏微微一笑:“自己名下的莊子,總不能去也沒有去過。雖說男子不用精於賺錢之道,但一文錢難道英雄漢的道理我也是懂的。”
樂伯點點頭:“是這個理,我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少爺該早去早回才是。”
……
酒樓裡坐了坐,等那出《珍珠塔》的戲曲落幕。薛寧才帶著有些依依不捨地薛嘉返回棗子衚衕。
回去的時候,丁老夫人和趙氏已經回來了。
“祖母,娘。”
“叔祖母,嬸嬸。”
兩個人進屋行禮。
“玩得可是高?”丁老夫人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