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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為三皇子辦事。可真正頂頭之人是今上。
鄭宏就是再不願意也不能不從陶安城快馬來這裡。
等那人過去之後,又是平靜了下來。
看著那些百姓毫無所覺地行走來往,守著的侍從們不禁地洩氣了。
一直這樣子,他們也是找不到什麼事情能做。
除了跟著鄭宏,連個抓捕之人是誰都不知道,卻是又不能閉上眼睛。一定要盯著眾人看。可是可疑的人,鄭宏不動手,不可疑的人。那滿大街都是了。
不等他們怎麼嘀咕。
鄭宏突然衝了出去。
也不知道誰做了手腳,過往的行人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
鄭宏幾次被人擋在前面。
“廢物,還不快過來。”鄭宏轉過頭對傻傻還愣在原地的侍從們說道。這一次的事情來得太過於突然,鄭宏也沒有帶了自己的人過來,加上是暗中進行的事情。只能到了這裡之後拿著令牌去找了幾個侍從過來幫忙。
說是侍從,竟是比一般的衙役還要愚笨。
鄭宏心裡惱火。目光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其中一個穿著褐色長袍,腰間鼓鼓的一個大約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左右看了看,藉著混亂的場面躲避了回去。
只是……似乎有些不甘心,又想衝了出去。
鄭宏冷笑,心裡頓時有了幾分錯錯有餘,等著那個人上鉤。
在接到訊息之後,鄭宏就帶著人守在這裡。
這是唯一一條必須經過的地方。
他是必須走才對,一點也不能耽擱。
“哎呦喂。”一個老婦人被撞在地上,頓時哭喊了起來。
推搡之間,又有幾個人起了爭執。
鄭宏毫不理會,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那個褐衣男子。
近了,更近了。
鄭宏摸了摸腰間的砍刀。
同別人習慣的兵器不同,鄭宏從小到大更喜歡大開大合的砍刀。從前剛進入都龍衛的時候,還被人笑話是個屠夫。
只是幾年之後,等鄭宏的殺名闖了出來之後,誰也不敢小覷了他。
褐衣男子左躲右閃,臉上剛露出得意之情,就被鄭宏一把抓住胳膊,又是一個反抓,整個人被反手抓住。
這時那些侍從也是一用而上。
那些過往的百姓,一見這個狀況就知道是出了事情,他們這些平頭百姓最怕的就是這些人,忙不迭地一鬨而散,四處跑了開去。
“帶走。”鄭宏說話的時候目光微微閃了一下。
“哎呀,你們誰啊。這時幹什麼?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啊。救命啊……”那褐衣男子嘶聲喊道。
“你喊啊……看看有沒有人救你。”那些侍從被一連三日苦悶無聊的等候早就消耗了全部的耐心,可鄭宏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他們自是誰也不敢去討沒趣。
顧而很自然地把火氣撒在了這個人的頭上。
褐衣男子剛瞪眼,卻是被不知道誰的胳膊肘撞了一下。
鼻血頓時湧了出來。
鄭宏擰著眉頭,不悅地哼了一聲。
“還叫……”那侍從被嚇了一跳,直接踢了那褐衣男子一角:“閉嘴,不然就……”說著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褐衣男子眼睛一瞪,眼神有些慌張。
“帶走吧。”
鄭宏揮手。
侍從們應是,拽著褐衣男子離開。
鄭宏走在最後面,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
隨即背手離開。
……
“你說那人是不是注意到什麼了?”
“噓,咱們先走。”
兩個人快速地離開。
等走遠了一些。
“三哥,幸虧你來了。”
這杯成為三哥的人。正是薛寧認識的絡腮鬍子男。
只是不知道怎麼地也是出現在了這裡。
三個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東西呢?”
被問話的人就是那個原先躺在地上叫罵的老婦人,只是這回說話的聲音一聽就是個中年男子的音調。
“在這呢。”那化裝成老婦人的人拍了拍胸膛。
三哥微微一笑。
那人拉克衣領,從胸口掏出一隻油紙包著的東西。總共有兩個,被弄成兩團圓形的模樣。
三個嘴角微微抽了一抽,面上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