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呢,若是他偏偏欠了我一個永世不滅的承諾了,那麼鹿死誰手,只有時間來證明了。軒轅御凜倒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那塊掛在他腰際的玉佩,白的乾淨的色澤與黑色的長袍交織著,自己絕對不會錯認上面的圖騰,在清水時曾仔細的探究過那隻上古神獸。那麼軒轅御凜的意思一目瞭然,他既然已經拿到玉佩,就一定會遵守自己的諾言。
不帶感情的凝視讓凌闃然挫敗的捏緊了細柳腰肢,“看來淺墨不太贊同本王的話。”
棕色的眸光流轉,眉梢帶著不容錯辨的妖冶,這已經是凌闃然第二次稱呼自己淺墨,看來他的心情是相當惡劣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火上加油能不能讓他更加暴怒。“既然凌王爺如此有信心,又何必來為難我呢?”
凌闃然按捺住指尖殺戮的慾望,惡狠狠地掐住曲線柔美的脖頸,“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在本王面前最好收起你的傲慢。”粗重的氣息噴灑在白淨的面容上。
睫毛輕微的抖了抖,雖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真正的下狠手,但是被人脅迫的感覺是在稱不上好受。尤其是在凌闃然凜冽的眼神下,如無數的利劍刺進肌膚,冰冷的恐懼。是的,恐懼。淺墨從不知道在經歷了那樣的死亡之後,自己的心仍舊會顫抖,那種還沒有見到寶寶的不甘讓她格外的珍惜重生。傲慢?凌闃然果真不瞭解自己,冷淡不是因為不屑,而是不在乎,不在乎你的威脅,不在乎你的凌辱,不在乎你的一切,只因為你不是我交付感情的那個人罷了。
“凌王爺,可以放開你的手了,我怕自己突然呼吸不暢而胎位不正。”淺墨垂下眼,冷冷的說道。自己即使恐懼也絕不會屈服,自己的尊嚴絕不允許有一絲退縮。而且對於凌闃然來說一旦自己退讓,那麼這個男人絕對會把得寸進尺詮釋的入木三分。
凌闃然望了望呼吸有些急促的女子,悻悻的鬆開指尖的力道。“你倒是瞭解本王不會拿這個孩子冒險啊?”
直到修長的玄甲男子甩袖離去,淺墨還能感受到那噬人的眸光。指尖無意識的摸過藕白的曲頸處淡淡的紅痕,凌闃然你這樣無休止的威脅和警告只是為了留住我,那麼如你所願。這次,我不再逃避,你逼著我放下冷漠,好我成全你。這次,無論怎樣我都要在你身上討回那份屈辱,我要以己之力回報你的“深情”。
“你不該激怒王爺。”衾兒的聲音冷而脆,沒有了刻意的顫抖,面上的冷厲讓淺墨實在沒辦法把她和那個抖動如風中殘葉的女子重合在一起。
清冷的面上擋開層層漣漪,淺墨淡淡的笑道,這個女子並不是全然無情,不是嗎?“帶我回屋吧。”
“夫人這邊請。”衾兒對於淺墨的迴避不以為意,緩緩轉身領路。
女子纖細的背影讓淺墨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樣外柔內剛的女子在這樣的棋局中到底是黑子抑或是白子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太早。
“夫人,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察覺什麼?”衾兒一反沉默寡言,有些冷意的問道,不自在的扭了扭身。既然這個女人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偽裝,那麼繼續表現出弱不禁風也無異於跳梁的小丑,只會讓人嘲笑,還不如索性恢復本性。不是自己沉不住氣打破寧靜,只有死人才能讓人目不轉睛的探究了兩個時辰依舊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態,何況這個女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
淺墨滿意的看著終於失去耐性的女子,端起手中的茶盞,優雅的啜了一小口。狀似無意的問道:“你家王爺的暗衛倒是安分了不少。”
衾兒一怔,她居然明目張膽的詢問,絲毫沒有顧忌到隔牆有耳。垂下頭,指尖不自覺的彎曲成拳,這個女人在陷害她或是單純的諷刺。
毫不在意衾兒的態度,棕色的雙眸含著淺淺的笑意,眉梢是稍縱即逝的盅惑,蝶翼般的手指朝著衾兒緩緩的勾動。“來。”
輕柔的語調讓衾兒的心一顫,自己不是沒有見過她的笑顏,七年前那個憂柔的女子也曾笑意漣漣,說不上哪裡不一樣。但是衾兒知道,這個淡漠的女子笑起來滿目生輝,卻是比凌闃然殘酷的笑意還要令人心驚膽戰。壓制住內心想逃的衝動,這個毫無武功的女子還能威脅到自己不成?腳步有些虛浮的走上前。
印著清雅花紋的茶盞被擱在紅棕色的條几上,繼續勾動著指尖的弧度,示意她的靠攏。淺墨緩慢的靠近衾兒的耳朵,沒有放過她輕微的抖動,一字一頓:“想活下去?”
藍色的身軀隱隱抖動,不知是氣憤或是驚嚇,衾兒穩跳的劇烈的心脈,眉目含怒的低聲喝道:“夫人什麼意思?就不怕奴婢如實稟告王爺。”
粉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