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自己的一切,你是不是已經愛他勝過愛自己?”
……原來,這些問題不是用來問她的,而是讓他捫心自問。
“……現在什麼都別說好麼?”何邪的話帶了絲鼻音,“我想見你。”
息夜哭的很難看,漂亮的紅色圍領被她擦眼淚擦鼻涕,弄的一團狼藉。
“那你快來見我!”聽到他這句話,她的腰桿又直了,可是三秒鐘後氣勢全無,又是一陣哭哭啼啼,“在哪裡?”
“你站在那別動,雲方會來接你的。”何邪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可是他端著狙擊槍,走也走不了。
“那你別掛電話……我,我等這通電話等了好久。”息夜立刻原地蹲了下來,像被欺負了的小孩子一樣,“你多說說話,我想聽你的聲音……”
何邪抬起頭,覺得眼睛模糊了一下。
“你是個笨蛋,而我也是。”他在電話那頭澀澀的說,“我錯了。”
那個戒指
雲方的車很快就來了。
而雷子安的人也來了。
何邪沒有戀戰,迅速處理掉了狙擊裝備,然後壓低鴨舌帽逃走了。一片混亂中,他是最能渾水摸魚的鷹,片刻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來的真遲。”家主的書房內,雲方啜著甜的發膩的奶茶,對何邪打著招呼,“想做的話不是做的到麼?浪費那麼多時間在家裡當思考者,結果還是沒思考成哲學家。你就是個野獸派,腦力活不適合你。”
說完,他還學一休哥,甩出一根手指,繞著太陽穴裝模作樣的轉了兩圈。
何邪哈哈一笑,一拳擊在他胸前。
雲方被打的彎下腰,然後扭曲的嘶吼出一句:“你把微臣打的吐奶……”
何邪還想跟他亂侃幾句,眼神已經不自覺略過他,落在他身後的女子身上。
她坐在紅色的沙發上,大紅圍領在脖子邊扎著一個精巧的蝴蝶結,襯托著她有些蒼白的臉,剛剛收拾過的哭容讓他看著很心疼。
“你變了。”他走到她身前,慢慢蹲下來,“變漂亮了。”
“我本來就漂亮。”息夜癟癟嘴,眼睛眨巴的厲害。
“是是是,你最漂亮。”何邪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牽起她的手,放在臉頰邊枕著,愛憐的撫摸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一身的殺氣都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