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事,琥珀也就正了臉色,又解釋道,“庫房裡頭還有之前人家送的節禮,除卻漢王送地那些,若是按照知府衙門其他大人的法子,悄悄打發信得過地人寄賣了,至少還有這個數目。”
“漢王的那些東西不能動,其他地也不用放著佔地方,不過用不著找那些商人,我過兩天會找個人來,你把東西都給他運走了就是。”
如今銀貴錢賤,十兩銀子夠五口之家過一年,孟家上下如今裁了人手和用度,開銷便大大節省了。若不是被那個馮大夫狠狠敲了一筆,即使吳夫人還要用藥,劉忠送的五百兩銀子和張越送地五百兩銀子至少夠孟家人撐個一年。只張越想著自家賬面上餘錢也不多,為防萬一,他就打定主意變賣那些禮物,反正那些也用不著。
說完了正事,張越便抬起頭看著琥珀。一冬的大病之後,原本還有幾分豐腴的琥珀如今消瘦了許多,竟是和孟敏沒什麼兩樣,只有那眼神卻彷彿更加內斂。雖然她仍是沉默寡言,可說話的時候卻好似多了些什麼。
“琥珀,那次你忽然病倒的時候是到安丘縣那家小南山藥鋪取藥,你是不是在那兒撞上了什麼人?”
自打病稍好,琥珀就準備好了張越問這個問題,結果卻始終沒有等到,如今這當口他偏又問了。想到那個忽然出現在床前的髭鬚大漢,想到那一聲七妹妹,想到那猝而離去並不回頭的人影,她更在心裡輕輕嘆了一口氣。
“少爺,我只是遇到一個像是小時候親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