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要是把皇帝的親筆字掛在下頭。立馬就是一個大不敬之罪。如今騰空了這面牆獨尊御筆。別人也不好尋這個錯處。他可不樂意把張輔題的那塊給撤下來!
管家高泉剛剛在外邊聽了裡頭老太太傳來的吩咐。此時便也進了後堂來。端詳了一會那御筆就對張越笑道:“要說皇上還真是看重三少爺。這幾年每年都有賞賜。而且還變著花樣從不相同。聽說皇上的御筆即使在勳戚高官那兒也是稀罕物。大老爺和二老爺出仕多年也不曾求這樣的大恩典大體面。還是三少爺有緣。”
眼見這幅字已經掛好。張越正準備往北院裡去見祖母。乍聽的這一句。住想到在朱那兒聽到的另一樁消。
大明立國以來多以軍功封。倘若二伯父張攸真的能夠一舉掃平東番肅清沿海各島上的盜倭寇。回之後確實極有能封爵。就算是一個不能世襲的伯爵。對於張家而言也是極大的榮耀。
如今想來。大伯父信獲被貶。極有可能不單單是因為曾經與漢王交好。這都已經將近三年了。朱棣一面重用張攸張父子。對他也是信賴有加。為什麼偏偏壓著張信不許回來?而且倘若二伯父張攸真的獲封伯爵這家裡就的是嫡庶倒置。以後難免不太平。
揣著這樣的心思。他這一路順甬道而。未免就有些心不在焉進二門的時候聽見有人叫才停住腳步回頭一看卻是張赳。兄弟倆開不過是三個月。可他瞧著這位四弟又長高了不少。於是笑著廝見過後少不打趣了一番待知張恩廕生數剛進國子監讀書。今天正好休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