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術儘量的傳授開來,但他醫術太過於高深,想要完整繼承他衣缽的,只有從小就開始培養。”
崔老神醫人老但心不老,腦子還是很清楚的。現在的社會教育,已經不再是古代那樣子承父業了,很多所謂開明的父母都會根據自己兒女的興趣愛好來培養他們。
這種方式倒也不能說不好,相反崔老神醫還會很客觀的覺得這種人性化的教育是蠻不錯的,孩子學什麼還是根據他們自己的願望來培養好一點,不能強行將父母的期望加到他們身上。
不過嘛,事情總有例外,像蔣飛這種中醫醫術集古往今來大成者,已經登峰造極,要是不從自己後輩中尋找最合適的繼承者,那就不像話了。
“崔老你放心吧,以後我們的子女肯定會跟著蔣飛學醫的。”白若溪笑著答應。這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在見識了蔣飛在醫學上的成就後,她就覺得應該如此了。
而且中醫行業,也是救死扶傷的行業,很有意義。
“這都就放心了。”崔老神醫笑呵呵的和崔修平進入了酒店裡面。
來往賓客不斷。
沒一會兒,又來了兩位最萌身高差的一男一女。
這兩人就是蔣飛大學時候最好的哥們兼室友曾同,以及她的妻子何雨萱。這兩個傢伙去年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結婚了,實在是出乎我們的意料啊,我們都還以為你們要繼續愛情長跑,不到三十歲以後不打算結婚呢!”曾同揶揄道。
“你們去年都結婚了,我們怎麼好意思落下你們太多步。”白若溪笑著說道。“去年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沒有時間趕回來參加,真是抱歉啊。”
大學時候白若溪和蔣飛不在同一個學校,自然也就和曾同、何雨萱不是同學。不過當初白若溪和蔣飛來往太密切,蔣飛的室友她都很熟悉。
站在曾同身邊嬌小可人的何雨萱眼神落在了白若溪的肚子上,發揚了她向來的古怪精神,很是腐女的笑著說道:“我們的結婚是在你們前面。可是在某些事情上,我們可就是在你們後面了啊!”
白若溪對此也不害羞。還將微微隆起的肚子挺了挺,說道:“所以說你們也要加油啊!你們結婚都快一年了。怎麼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何雨萱很誇張的打了一個寒顫,眼神充滿了震驚,不敢執行的樣子,說道:“嘖嘖嘖,這才剛結婚呢,我怎麼感覺若溪你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的你,可是高冷範兒的,從來不會這麼說話。看來懷孕,還真是可以完全改變一個女人。我們現在還打算還是繼續過一兩年的兩人生活。短時間內還不打算要孩子,就讓你們繼續領先著吧!”
曾同點頭表示附和,說道:“的確變化太多了。不僅僅是說話,看氣質也變得和以前不同了,完全不是曾經我們認識的那個敢於追夢文藝女青年了嘛!”
“哪有,我怎麼沒覺得有變化。”蔣飛笑著拍了拍曾同手臂。
曾同搖了搖頭,接過何雨萱從包裡掏出來的紅包遞給蔣飛,嘿嘿笑著說道:“蔣飛,白若溪。我們祝你們兩口子新婚愉快,鳳凰于飛,琴瑟和鳴,同心同德。恩愛一輩子!我和何雨萱都是窮教書的,工資不高,也拿不出太大的紅包。你們這兩個有錢的土豪,可不要看不起啊!”
蔣飛收下紅包。沒好氣地道:“得了吧,你們!快進去吧。”
對於現在的蔣飛來說。錢多錢少還真是一點也不在乎了,在乎的是心意,心意到了就行。
身處越來越高,越來越超凡脫俗,其實就越難交到真心的朋友了的。以前交到的朋友,才會顯得愈加的珍貴。
從早上九點鐘到十一點半,足足站了兩個半小時,迎賓的工作才算告了一段落。
中途蔣飛讓白若溪去休息了幾次,她懷孕在身站得太久對身體不好。
但是迎賓這種事情,還必須得由新人兩個人來做才好,這是規矩,顯得新人有誠意。而且要不是這樣,賓客的祝福,新人怎麼能聽到。
到了十一點半,就是午飯時間了。
午飯開始時候會有婚禮司儀主持,念一寫祝福新郎新娘的祝福詞,一些小活動之類的,當然還得交換戒指、給雙方父母敬茶。
做完了這些,蔣飛和白若溪兩人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結為了夫妻,從此患難與共都在一起。
交換戒指的時候,蔣飛沒有說太多太感人肺腑的話語,只是牽著白若溪的手,眼睛認真的盯著她,柔聲說了一句:“大致是我上輩子做了不知道多大的善事,估計是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