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壞蛋!輕一點,你真的當是殺人啊!你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了。而且……那傢伙似乎也變大了!”
“哼哼~~~誰叫你一出國就是半年!妖精,今天你就乖乖伏法,等待貧僧的收拾吧!”
“誰怕誰!我就只聽說過累死的牛,沒有聽說過耕壞的地!”
“好啊!女妖精還敢猖狂,看來貧僧今天得使出一點真本事了。別求饒!”
“誰求饒誰不是男人……!”
於是乎,白若溪得一雙盤住蔣飛腰身的**愈發的用力,連腳背的腳趾都繃直了。不一會兒兩人就大汗淋漓,戰鬥的焰火卻一直不曾停息。兩人從浴室戰到外面的臥室大床,然後又到椅子上,最後又殺回了浴室。白若溪如同一隻小動物似的趴在洗漱臺的玻璃鏡子前面,雙手被充滿惡性趣味的蔣飛從後面拉著。看著鏡子前的她自己雙眼潮紅不已,媚眼如絲。
誰也無法想到。那位平時強勢不已,已經出現過好幾次在央視電視臺新聞採訪中的第一美女記者,會有這樣的一幕。
這場戰鬥果真很持久,本以為對蔣飛戰鬥力很瞭解的白若溪,覺得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了蔣飛的憤怒一擊,沒想到最終她還是癱軟如泥,在一個小時之後告饒了。
徹底舒坦發洩了一次的蔣飛得意洋洋的笑著鳴金收兵,將雙腿發軟幾乎已經站不住的白若溪橫抱起來放進大大的浴缸裡,兩人開始了鴛鴦。浴。
“女妖精,現在可曾服氣了?”浴缸勾搭,就算兩人坐在一頭也不會想的多擁擠,蔣飛笑眯眯地看著頭髮溼漉漉,白皙的臉蛋潮紅的白若溪,問道。
白若溪此時已經感覺自己身體渾身都是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力氣,這是勞累和極度的歡愉之後的後遺症,強烈的快感幾乎將她的神經都麻痺了,近乎呢喃地說道:“你怎麼強壯得跟一頭牛一樣了!難道這半年你都有去健身房鍛鍊身體?”
對於蔣飛的強壯,白若溪算是徹底的福氣了。在兩人以往的交鋒中,除了第一次,蔣飛大多數時候就算能贏得了她,但也無一不是險勝,哪裡能像現在這樣簡直就是壓倒性得優勢勝了她?
就算蔣飛積累和好幾個月的‘彈藥’,但是她也是積累了好幾個月的欲。唸啊!
按照男女身體結構的不同,以及戰場上消耗體力的比例來說,白若溪覺得應該是自己把蔣飛榨乾才對!
白若溪渾身無力,所以在這鴛鴦浴的過程中,只能任由蔣飛施為,讓他藉著幫忙清洗身體的藉口,把白若溪給‘侮辱’得不輕。
洗熱水澡,是很恢復體力的一項放鬆身體運動。熱水有助於血液的微迴圈,可以很大程度的緩解勞累之後人們的疲勞,可以迅速的恢復體力。
所以,熱水澡洗到一半,白若溪就感覺自己的大腿又被一火熱得燙人的不明物體給抵住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咱們晚上再來好不好?”白若溪連忙朝著後面縮了縮,從來不服輸,那個在高中班上經常以班長的職位‘欺辱’蔣飛的美女班長,此時可憐兮兮的看著蔣飛。
“怎麼能不行了呢?這才只是中場休息,不行也得行。不是早說了,誰求饒誰就不是男人……”蔣飛這時候忽然想起來。這女人本來就不是男人啊,這句狠話也就不是狠話了。
這個女人心機真深。剛才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忘記給自己留後路!
於是感覺更加憤怒的蔣飛當下就不再忍了,一把抓住要逃到另一邊去的白若溪,惡狠狠地說道:“戰火一旦開啟,就那麼容易平息。要是戰火這麼容易就平息了,那咱們世界人民早就大團結了!繼續!”
“不要,真的不要……”女人聲音驚慌無措,很是羞愧不堪的說道:“我感覺我……我……都快要腫了……”
蔣飛一愣,說道:“不會吧。以往咱們也不是沒有一夜七次郎的記錄,那時候你也沒什麼事啊!”
白若溪充滿水跡的雙眼白了蔣飛一眼。可憐兮兮地說道:“因為原來你也沒有這麼壯得跟頭牛似的,從頭到尾都那麼大的力氣!”
蔣飛啞然失笑。
他現在各項身體素質都已經遠遠超出常人,就連體質和耐力也是兇殘得不像話了,在床上得戰鬥力的確比原來強壯了太多。
“那……咱們就換其他的方法!”蔣飛依舊沒有鬆口。
“換什麼方法?”女人的聲音更加的可憐了,想要博得男人的同情心。
可是女人不知道,她們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其實落在男人眼中是更加的能讓男人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