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傢伙果然卑鄙!”妖嬈只消看了一眼,就明白,淡淡道,“這傢伙把他體內的毒逼到了人魚身上一部分。”
毒?
竹公子中毒了?
“如果他不這麼做,他自己早就撐不住了!”妖嬈冷冷一笑,“你搶了他的寶貝,無論是因為活命還是報復,這都是必然的。”
“哦。”夙苒似乎早有論斷,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忽然一笑,“妖嬈,我要帶玄耒回去治傷了,麻煩你告訴竹公子一聲,佛字真言也不是那麼好祛除的!”
妖嬈的臉色忽然一變,驚然:“你說什麼?”
軒轅居然算計至此?竹公子給人魚下了毒,為的就是讓軒轅親自將人魚送回,因為只有那顆球才能治好他,同樣也能治好人魚,可是軒轅居然不但將球扔走,而且還在上面下了東西?
“他卑鄙,我不可能不自保!”夙苒淡淡一笑,混沌之力包裹住了人魚,看一眼懸崖之下,然後看一眼妖嬈,“今天謝謝你的酒,改日我請你!”
“哦?說話算話?”妖嬈忽而一笑,眸中是淡淡的笑容,“不許耍賴!”
“當然!”夙苒輕笑,看一眼懷中的人魚,目光看向了天師,“師父,我們回去吧。”
“師父?”妖嬈驚訝地看一眼天師,“他居然是你的師父?”
弄的他猜測了好半天,居然是師徒倆?
天師清逸的眸中是淡淡的笑意:“嗯,走吧。”
夙苒和天師攜風而走,妖嬈在後面大聲地提醒著:“軒轅,別忘記你答應我什麼!”
“不會忘記的!”風中帶來了夙苒的回答,讓妖嬈臉上滿是笑意。
紅衣翻飛間,妖嬈在山崖邊站了許久,直到竹公子狼狽地飛了上來,嘲諷道:“吃虧了吧?”
竹公子的眸中閃過濃郁的殺意:“軒轅,我要殺了他!”
“你敢動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妖嬈隨即是更冷的聲音,九節金鞭在手,殺氣瀰漫,“我說到做到!”
皇宮。
夙苒帶著人魚回來,再一次將眾人積聚了起來,當寶樹看著人魚身上的毒的時候,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他人聽了夙苒之前的經歷久久無法平靜。
鸞衣是女子,天生就對可愛的生物有好感,此刻看著夙苒懷中天然萌的人魚成了這模樣,語氣都都多了一絲的顫音:“那個竹公子到底是個什麼來路?他還是人嗎?居然捨得對這麼可愛的人魚下手!?”
義憤填膺!
“不知道。”天師看一眼凝重的夙苒,再看看謖帝,“看他的招數,他恐怕也是個罕見的高手,特別是劍道高手,連夙苒都可以對抗!但是卻從未聽到過這麼一號人物。”
“也許,竹公子根本就是化名,不是真名!”無刀呸了一聲,咒罵道,“不敢用真名,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過去!”
夙苒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天師此刻想起了之前竹公子居然肯受夙苒的威脅,不禁疑惑:“苒苒,你拿的那顆蔚藍色的球,是什麼東西,他怎麼會那麼緊張?”
雖然竹公子極力用憤怒掩蓋,可是他作為旁觀者,還是從中看出了一點他的在意和緊張。
況且妖嬈也說過,竹公子這人卑鄙無恥,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他的東西絕對不會允許旁人帶走!從他要毀掉人魚就可以看出來,那時候他不是說著玩的,是真的下了殺心。
要不是夙苒當機立斷,恐怕人魚現在——
只是,那球是多麼重要的東西,居然惹得竹公子妥協?
夙苒摸著人魚蔚藍色的頭髮,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苦笑了一聲:“之前寶樹大師不是猜測過嗎?人魚為什麼離我而去,是因為它去找自己的守護靈珠去了。”
“咦,對啊。奇怪了,它不是去找自己的靈珠去了嗎?怎麼會在那個竹公子哪裡?”無刀也摸著下巴,奇怪極了。
寢殿頓時一片寂靜,灰琊,天弄和驚音忽然靈光一閃,不可思議地盯著夙苒,不會——真的是那個答案吧!
“你的意思是說,水靈珠在竹公子的身上,你手中的那顆蔚藍色的球,就是水靈珠?!”鸞衣瞪大了眼睛,忽然怒而抱怨道,“那你為什麼不把水靈珠帶回來,反而交還給了竹公子?”
質問。
為什麼?夙苒還是苦笑:“玄耒和水靈珠缺一不可,竹公子在乎水靈珠卻苛待玄耒,我別無選擇!”
“可是有水靈珠在,人魚它還會去找竹公子的!”鸞衣有些著急了,“我們難道要每天每刻都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