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羽,因為大部分的人物,都帶著那麼一種英氣。
不過,亦有嬌柔的一面,那應該是之前的羽公主,或者是羽公主的生母。
然,大部分還是有點像庭傾羽的。
蕭聞久久地凝視著那張英氣揚眉的臉,心頓時鈍痛,雙腳有無力的感覺開始升了起來,悶哼一聲,之前那種奇怪的陣痛又開始襲擊他了!
蕭聞扶著一邊的桌滑了下去,全身的細胞都被撕裂了一般,冷汗細細密密地滲出,眼睛裡頓時散發出痛苦的光芒。
手一顫抖,一下子將桌上的檯布拉下,譁拉一下,上面的酒杯轟然落地而碎。蕭聞一手撐下,地上的碎片一下子扎入了手掌之中,血汩汩流出。
外面的侍衛聽到了響聲,衝進來一看,見蕭聞臥倒於地,神色痛苦,驚呼一聲撲上。
在他身體裡燃燒著
“燕王爺?”
兩個侍衛連忙將手腳抽搐的蕭聞扶到了一邊的榻上躺下,見他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慘白,急得剛剛要出去,卻被蕭聞叫住了。
“不必……不必請御醫,此乃小事。”蕭聞喘息道,冷汗直冒,目光散煥。
“燕王爺,你真的不需要御醫?可是您……”
“不必,你們……出去……”蕭聞痛苦地說道,不願意讓任何人見到他痛苦的樣子。
兩侍衛對望了一眼,倒在猶豫著。
“快……出去!”
蕭聞大吼,兩侍衛嚇了一跳,只連忙退下,將門關上。
蕭聞在榻上痛苦地抓住了那張落滿了塵的被子,全身像著了火一般,那股奇怪的氣流彷彿要將他焚燒掉。
“羽兒……”
“羽兒……不要走……”
蕭聞神智開始迷糊,不斷地看到庭傾羽那個離開的背影,身體的痛苦加上了心裡的痛苦,令他幾乎想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疼痛無孔不入……
蕭聞緊緊地咬咬著牙,就是不哼聲,他的眼睛漸漸變為了紅色,手上的血奇蹟般地止住了,全身瀰漫著熱氣,有如泡在溫泉裡一般。
有無數的熱浪在身體裡拍打著,不是情、欲的熱,而是那種想衝出他體內的力量,欲將他撕裂,可是又有另一股力量在抗衡著……
“啊!”
蕭聞終於忍不住地大吼一聲,手狠狠地往榻上一拍,只聽到咔嚓一聲,那榻竟然被蕭聞一下子打斷,身體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滾落在地上!
外面的兩個侍衛嚇得臉色蒼白,但想起剛剛燕王爺恐怖的眼神,不由得噤若寒蟬,也只能站在那裡聽著裡面的不時傳出來的聲音。
蕭聞在裡面瘋狂地打鬧著,桌子被他打個稀爛,榻也分成了好多塊,卻唯獨牆上的畫,沒有被他撕掉。
像有無數把火,在他身體裡燃燒著。
像有無數種力量,在他身體裡增加著。
番外:675年的蕭聞
他瘋狂地發洩著,終於慢慢地安靜下來。
喘著粗氣,滿頭的汗,蕭聞頭髮蓬亂,靠在牆上默默地看著那室內的畫,漸漸地趨向了平靜。
這種怪病……好奇怪,沒有一個人能診出來,聽探子回來稟報說,澈月也有同樣的症狀,很是奇怪。
是不是因為他們二人都有無色珠?
可是相比之下,澈月是服了進去,並且是金烎獸令其服下的,而蕭聞自己卻只有戴著這無色珠,而雪澤和柔妃也同樣服下了,難道他們也有同樣的症狀?
不,柔妃沒有這種症狀,雪澤也沒有,只有他和澈月有,這又如何解釋?
蕭聞的氣息緩了下來,他抹了一把汗,眼露寒光,整理了一下衣袍,將牆上的一幅神似庭傾羽的畫取下,緩緩地步出了這個暗室。
外面的二侍衛看到蕭聞臉色慘白地走出來,齊齊跪下嚇得不敢哼聲。
蕭聞臉色鎮定,走上了殿上去了。
外面竟然下起了雨,風雨蕭蕭,滿腔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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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75年的蕭聞
在很多年前,魂豔谷,落葉池邊。
一襲紅衣的年約九歲的小男孩靜靜地坐在池邊,雙腿放入了池水裡,微微地輕晃著,引起水波圈圈,漣漪陣陣。
豔陽照下,正是夏天。
此處,傳來了女子的幽幽琴聲,夾著一陣陣的歡聲笑語,紅衣小少年卻面目冰冷地看著池面上的那些波瀾,眉頭皺緊了一團。
“聞哥哥!聞哥哥,這是徐娘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