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羽叫了起來,以蕭聞的那種資質,他的確有當演員的天分啊。
“演員?”
“就是電視上的人物,比如我們在明國看戲的那種戲子!”庭傾羽解釋道。
“那怎麼行?我為人雖然不會看輕戲子,但戲子歷來是被世人輕視的一類人……”澈月一驚,沒想到蕭聞竟然想去當“戲子”?
在明國,戲子的身份極為低下,當然要除去最出名的戲子,其他戲子都不被待見,待遇極差,男的為娼,女的為暗妓,都是差不多這個意思,的以明國人一律看不起此類人。
“澈,這裡跟明國不同,演員可是一份非常讓人羨慕的工作,當然……前提是要紅,要走得正站得正,不被這個社會這個圈子玷汙,才更讓大家喜歡和佩服……”庭傾羽笑著解釋,吃得肚子漲漲的,將剩下的東西往澈月那邊推去。
“真的?戲子竟然在你們這個世界如此受歡迎?看來恰恰與明國相反。”澈月不由得感慨道,有許多方面都相反,如男女權利平等,有些女人比男人還要強,許多許多,都與明國不同了。
你夫君還算帥吧?
庭傾羽微微一笑,看著澈月緩慢地吞食著食物,眼中又浮現出澈月為自己擋開那四劍的情景,自以為那時是永別,而如今還能坐到一起,真是一種天賜的福氣。
“怎麼,你夫君還算帥吧?”澈月抬起頭,對上那雙溫柔的雙眸。
“少臭美了,蕭聞也比你帥。”庭傾羽撇撇嘴,心裡不承認,這小子那麼快就會學會了現代語言了,真是儒子可教也。
“可是,蕭聞卻不是你夫君,我卻是你夫君,不管誰更帥,不許打其他男人的主意!”某男開始訓妻,在這個只有二人的包廂裡,氣氛活躍了起來,兩人小爭小吵,直到蕭聞和小宇回來,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千味島。
本來想坐公車,但公車可能只是十多分鐘的路,於是又認同了澈月的意見,走著回家。
庭傾羽對這一個地方很熟悉,領著澈月他們走小路,在這一大片的住宅區中,雖然燈光昏暗了一下,但有兩個“武”男在身邊,倒不會怕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偷襲。
靠近金城花園附近,突然聽到了一條小巷裡傳出了呻吟聲,庭傾羽等人一怔,不由地往那條小巷走去。
只見在小巷的角落裡,蜷縮著一個男人,身上滿是傷痕,看起來剛剛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先生……你怎麼了?要不要送到醫院?”庭傾羽皺皺眉,雖然惹上事的人不少,被人狂砸一頓的人也不少,出於同情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過去。
澈月和蕭聞緊緊地跟在後面。
那男人嚇了一大跳,抬起頭,那張臉有幾分熟悉,庭傾羽怔了怔,見那男人唇角邊滲出血絲,眼青鼻腫,衣服歪歪扭扭,很顯然是被人暴打了一頓。
“不不……謝謝小姐的關心!”男人像很怕事似的,吃力地站了起來正欲往家裡去走。
庭傾羽只覺得大腦閃過一個人的臉孔,頓時冷喝住他,“站住!”
跟我們說清楚!
男人嚇了一跳,回過頭怔怔地看著庭傾羽,這一次,終於將朦朧光線下的庭傾羽看清了。
“羽兒,你認識他?”澈月迷惑地問道。
“是啊,姐,好象沒見你跟這個人……”小宇嘟囔著,蕭聞倒是冷眼地看著那個顫抖的男人。
“你不是去年那個出事故的熱氣球的司機嗎?”庭傾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猛然地上前一步,伸出手緊緊地揪住了他的衣領!
“聽說你在那場事故之中沒有死,之後我們的家長找了好久,也找不到失蹤的你,沒想到在這裡!快告訴我,其他三個女生哪去了?”庭傾羽的臉色大變,冰冷的目光驀然地流露出幾分殺氣。
男人嚇得幾乎要屁滾尿流,聲震震地回道,“不不……小姐饒了我!我是被人逼的!被逼的!”
庭傾羽一聽,更怒,欲想一掌將這個男人打碎,可是這裡可是現代,無故殺人可是要坐牢的哦。不由得放下男人,冷眼而視。
“帶我們進你的家,跟我們說清楚!”庭傾羽冷冷地說道。
“不……這樣他們會殺了我的!”男人雙腳一軟,他自然認出了庭傾羽就是被事故牽連的其中一個女生。
“哼,你覺得你這樣我們就不會殺了你?”澈月冷笑,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短劍,那是他從明國帶過來的,沒想到來到這裡現在才派上用場。
嗖的一聲,澈月將劍撥出,閃閃寒光刺得男人臉色慘白,看來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