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被庭傾羽剛剛好捕捉到的溫柔。
庭傾羽嘴巴張成“O”型,沒想到在秀兒的眼中,越蒼是一顆開心果呀。
綽落想幹什麼?
不過,這形容對於秀兒她們來說,的確是如此,但對於庭傾羽,越蒼就像一個弟弟,一個小孩子一樣,很多時候都要花心思去哄呢。
“哦,如此說來,秀兒很喜歡越蒼公子?”庭傾羽眨眨眼,吐得床前一地的瓜子殼。
秀兒的臉更紅,連忙驚慌地搖搖頭,“公主你誤會了,秀兒只是說越蒼公子可愛,並不是喜歡越蒼公子!”
一個侍女喜歡公主的男妃?那還不是找死嗎?秀兒的臉色頓時蒼白,即使公主很隨和,可是這些話題也不是她隨便說的。
“哈哈,沒事,秀兒,你喜歡他也沒事嘛。天下之大,難得遇到一自己喜歡的人,待公主有機會,再給你們拉下紅線,然後一拉天窗,就成了嘍!”庭傾羽哈哈大笑,朝秀兒擠眉弄眼。
秀兒大囧,哎,這個公主,自從失憶之後,行為舉止完全不是原來的樣子,開朗熱情又豪放,但秀兒還是喜歡現在的公主啊。
“公主……”秀兒更是大囧,連忙搖頭,“公主您見笑了,秀兒只是隨口說說,只是……”
“公主,綽落公子求見!”秀兒還沒將後面的話說完,外面就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咦,綽落這個時候來見庭傾羽?
咦,庭傾羽還以為他不會來了,卻沒想到居然會突然來訪。
庭傾羽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讓綽落進來,秀兒識趣地退了下去。
綽落一襲藍衣袍,髮絲上還沾著小小的雪絮。
“喲,怎麼來了?有事嗎?”庭傾羽靠在床上,斜眼看著綽落。
在她的心裡,綽落還是最不能信任的。
當然,還有澈月,其他的男妃,也得提防。任何人留在她的身邊,都不可能太簡單,雖然庭傾羽不想去懷疑,可是她並不是腦子不靈光的人,驚險之象,往往隱於最不可能的一面。
綽落美目流光,笑意盈盈,落落大方地走到庭傾羽身邊坐下來,臉上掛著很詭異,很邪惡的笑容。
呃,這個綽落,到底想幹什麼?
是警告她,還是提醒她?
庭傾羽擦了擦嘴巴,斜眼看著一邊的美男,“你來幹什麼?看你笑得那麼邪惡,在打我什麼主意?”
她直白地問道,感覺這一次綽落的到來,意圖不善。
綽落勾勾嘴角,“聽說公主要納附馬,綽落建議,還是希望公主儘快納上一個附馬,這才可以平息長碧殿的內亂。”
內亂?
呃,什麼意思?
好像現在長碧殿內都平平靜靜,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呀。並且庭傾羽休掉了上官淳,那不算是內亂吧?
庭傾羽眨眨眨,唇邊劃過一縷誘惑的微笑,綽落坐得很近,可見他那一頭黑色的髮絲竟然有幾縷白髮,他靜靜地看著庭傾羽,彷彿等待著她的回答。
“內亂?綽落侍衛,本公主可是看到男妃們個個都安安分分,為何會有內亂一說?”庭傾羽眯著眼睛,臉色不善地看著綽落。
綽落聳聳肩,神色隨意,“公主既然不信,綽落也無話可說。不過長碧殿中高人多的是,公主也不要因為人家和和氣氣而相信了,否則到大亂的那一天,你後悔都來不及了呢。”
庭傾羽怔了一下,靠在床邊,盯著外面那些大雪中的梅花,唇邊隱有一縷微笑閃過。
綽落這是警告她,還是提醒她?
綽落眨眨眼,又往庭傾羽那邊挪動了一點,如此一來,整個身子都差不多要貼到了庭傾羽的身上,庭傾羽驚訝地看著他,呃,這算是挑逗嗎?
綽落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庭傾羽的小手,他的手好暖和,像冬天的一把火一般。
綽落笑眯眯地看著庭傾羽,“公主,綽落本人願意為公主效勞。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公主若要試試綽落的能力,現在就可以哦!綽落一定會保證公主能好好享受的!”
庭傾羽大囧,目瞪口呆地看著笑眯眯的綽落,那個有著邪惡笑容的綽落,他……他他在說什麼?天哪,那麼露骨的說話,他居然能說出來?他到底在安什麼心?
綽落好放肆
庭傾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差點兒被這個綽落驚得雷得從床上掉下去。
綽落雖然有些邪惡,但此番話也邪惡得過份了吧?
“你你……你說什麼?”庭傾羽瞪著他,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