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羽兒妹妹的事情,華妃還說準備為羽兒再納附馬。”
露馬腳了
長孫絕是故意的,為了應證一下皇兄對羽兒的感覺,他刻意地將自己探來的訊息說出來,看皇兄會有什麼反應。
“什麼?又為羽兒納附馬?羽兒好不容易休掉了上官淳,怎麼還可以讓她納附馬?”果然,長孫謹幾乎緊張得跳起來,眼中迸發出掩飾不住的醋意。
呵呵,露馬腳了呢。
長孫絕暗暗一笑,沒想到皇兄竟然喜歡羽兒妹妹,實是不可思議。
如今羽兒妹妹不是父皇的親生女兒,已在皇宮中暗暗地傳開來。
因為父皇對羽兒太不一般,所以多嘴的女人們就將她們那些幻想加油添醋地捏造出來,而皇兄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吧?
但是,長孫絕自己也感覺到,父皇對待羽兒,真不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感覺啊。
但又為何,父皇會為羽兒養著那麼多男妃?
“皇兄,你此話差矣,羽兒乃是一國公主,不納附馬,只怕會招來其他人的閒話。”長孫絕淡淡地笑,隨意地坐在書案前。
墨香依舊散在空氣之中,長孫謹臉色陰沉地坐於一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皇兄,好象三弟的側妃有喜了,新封冊的梅妃亦有喜,近日來父皇甚是高興,什麼時候輪到皇兄有喜呢?”長孫絕陰冷的眼神閃過,又換上了一副燦爛的笑容。
長孫謹臉色更陰沉,聲音極為陰冷,“你皇兄近日事忙,並且太子妃身子不好,難以有孕。”
呵呵,其實不是太子妃的問題,是長孫謹不想讓太子妃留著他的血脈吧?
長孫絕笑笑,倒也沒表示什麼,長孫謹的秘密,他一目瞭然,藏在心裡總比說出來的要好。
兩人對喝了半個時辰的茶,東聊聊西扯扯,半時辰後,長孫絕才離開。
長孫謹看著他的背影,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看到。
待長孫絕走遠,長孫謹吩咐侍衛,不要讓任何人隨便進入,否則重重懲罰他們。
無端端地設宴幹什麼
再次回到書閣中,長孫謹小心翼翼地將剛剛那畫抽出來,輕輕地攤開,凝視著畫上那個可愛人兒,眼中層層溫柔若水的神色盪漾而出,唇瓣輕輕開啟,“羽兒……”
二字溫柔溢位,連長孫謹也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聲音。
有一些情,有一些愛,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少女,明眸玉齒,笑顏若花,在失憶後更是神采飛揚,叫人難以忘懷。
“太子殿下……”
突然,一個聲音在窗外響了起來,長孫謹連忙將畫紙收好,沉聲說道,“進來吧。”
他的話落罷,只見窗外跳入一黑衣人,那是他的侍衛,只不過卻被安排到了庭傾羽的身邊而已。
那侍衛上前,在長孫謹耳邊小聲說了一會,長孫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眼中更有著尖銳的殺氣。
“此事當真?”
“是,太子殿下,屬下在公主的身邊,此事的確如此。”
“看來,她真的變了許多了。你先退下,有什麼新動向,及時報與本殿下。”長孫謹淡淡地說道,那侍衛點頭稱是,便悄然從視窗跳了出去。
長孫謹再次將畫收好,用小鎖鎖了起來,然後回到了寢閣之中,換了一件厚一點的披風,剛剛想出去,太子妃便求見。
太子妃一襲素衣,藍色的披風,紫色的衣袍,連發髻也是簡單地挽了起起來,並沒有做太多的裝飾。這個樣子,倒像極了羽公主平時的樣子。
“青兒見過太子。”見長孫謹一身要外出的行裝,太子妃內心甚是迷惑,但仍然溫柔地福福身。
長孫謹撇了她一眼,淡淡地點頭。
“找本殿下可有事?”長孫謹冷冷地問道,注視著那張秀麗的臉,可惜卻勾起起他的任何興趣。
“殿下,父皇在盛花殿中設宴,想請殿下過去聚聚。”太子妃溫和地說道,抬眸深情地看著一臉冷漠的長孫謹。
設宴?
如今可是白天,父皇竟然無端端地設宴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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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父皇在盛花殿中設宴,想請殿下過去聚聚。”太子妃溫和地說道,抬眸深情地看著一臉冷漠的長孫謹。
設宴?
如今可是白天,父皇竟然無端端地設宴幹什麼?
長孫謹感覺最近的父皇好詭異,總是不斷設宴,沉迷酒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