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偷笑著。
蕭聞在心裡輕嘆一聲,運起了內力將穴位衝開,才無力地躺在床上。
公主……
她剛剛明明是有點反應的,可是她卻在拒絕。她明明對自己也有好感吧,為何會這樣呢?
是害怕自己的目的對她不利,還是害怕什麼呢?
蕭聞顫抖地伸出手,輕輕地按在唇上,上面還有著公主的味道,令他好沉迷,好迷亂,可是公主……
憂傷頓時緩緩地湧上了他的心,如果能擺脫宿命的話,他一定一定會帶著公主遠走高飛的……
這個往日灑脫無比的男子,神色落寞,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袍緩慢地站起來,看了一眼那床榻,心中惆悵不已。
蕭聞手上的那個玉鍔,靜靜地躺在庭傾羽的床榻上,那是他留給她的定情之物,雖然覺得公主不會接受,但是好歹是他的一份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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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傾羽喘著氣跑入了御花園之中。
那傢伙心思太細密
小雪瀰漫地飄著,寒氣逼人,冷風一下子吹散了剛剛的激情,紅紅的臉這才慢慢地恢復了正常的臉色。
她剛剛竟然有些心動,天!那個妖豔的少年怎麼可能是她一生的託付?並且他的背景比其他男妃都要複雜,雖然嘴上說是帝釋教少主的義兄,但是那少主看起來有點像變態,庭傾羽還以為他愛著蕭聞呢。
不過,不是以為,少主愛著蕭聞也有可能,否則為何要等蕭聞來帶她走,才肯放她走?
“公主,發生什麼事了?”一個柔和的聲音在左側響起,庭傾羽一驚,抬眸一看,竟然是溫柏。
溫柏溫和微笑,全身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味道,在男妃當中,溫柏的年紀是最大的,也最成熟穩定,也不像澈月那樣愛吃醋,跟千尊一般從不怎麼爭寵,真的讓人很心安的一個男妃啊。
“溫……溫柏,原來是你呀。”庭傾羽鬆了口氣,還以為是澈月,那傢伙心思太細密,一定會大為吃醋的。
“難道公主不想見溫柏嗎?”溫柏淡笑一下,一舉一言之中,都透露著一種大度。
“呵呵,不是不是……那麼冷的天氣,溫柏怎麼會在這裡呢?”
庭傾羽小臉一紅,哎,被強吻的後遺症就是容易臉紅呀?
“在此賞賞花,以打發閒著的時間。”溫柏笑道,“怎麼不見蕭聞兄呢?”
哪個男妃的日子,他們都記得清清楚楚,如今見庭傾羽一個人跑到這裡來,溫柏極為奇怪。
畢竟,最近蕭聞的反應變得很異常,並且十分纏著公主,大概也是對公主動情了吧?
如今蕭聞撇下公主一人,所以公主才會到這裡來?
“呵呵呵……咳咳,他啊,去吃東西去了。”庭傾羽扯扯嘴角笑道,胡亂地扯了一個謊言,卻令溫柏更懷疑。
“吃東西?可是剛剛用過早膳呀,蕭聞兄應該也不是那麼能吃的人。”溫柏若有所思,突然抬起頭看著庭傾羽大聲地說道,“會不會是蕭聞兄生病了?一般人不會這樣吃東西呀?”
她又如何選擇?
庭傾羽大囧,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這溫柏,還真可愛。
“蕭聞不陪公主,還真少見呢。”又一個聲音響起,只看到澈月從右側的花叢中走了出來,眼神極為迷惑,庭傾羽心一虛,連忙將頭低下,不讓他看到自己驚慌的眼神。
感覺自己像做小偷一般,不過蕭聞好象還在藏凰閣中,她又不太敢回去。
穿越到這裡,居然第一次怕面對這些美貌無比的男妃。
“你們先聊,本公主有事先走了!”庭傾羽輕咳一聲,連忙掉頭就走。
“公主,不要急著起,蕭聞兄既然沒有時間,那不如在這裡散散心,賞賞花吧!”哪料溫柏突然移過來,攔住了庭傾羽的去路。
總的來說,公主太少注意到他了,他什麼也不奢望,只是希望能多在公主身邊,得不到溫柔也好,多留在她的身邊,也是一種奢侈呀。
庭傾羽一驚,看到溫柏那雙清澈的眼睛,驀然地想起了其他男妃,一時間心裡大亂,迷惘一層層湧上了她的腦袋裡來,好亂好亂!
她到底如何是好?
那破道士,居然不肯幫她,還說需要什麼神氣,不過天下一直沒有白吃的午餐嘛!
若真的留在這裡,這些男妃,她又如何選擇?
“公主的臉色不太好,溫柏,讓公主回去休息吧!”倒是澈月注意到了她的驚慌和迷惘,站出來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