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夠護駕成功。若是沒有,難不成要等到那些姍姍來遲的宮中侍衛溜達過來嗎?”
看到明錚開口,不少人面漏諷刺。當即開口說道:“右丞大人此言差異,若是沒有姚家的人,怕是也沒有行刺的人。”
這一句話暗指姚芷煙就是要行刺太皇太后的人,若是沒有姚芷煙,怕是還沒有昨日那禍事。
明錚眉頭微挑,說道:“漢有韓信、商有比干含冤而死,乃國之大悲矣。其人忠,卻招人嫉。身懷大才,才招君忌憚。我遼國國君聖明,善用人才。治國有道,前些年還一片狼藉的遼國,如今也是這般鼎盛的模樣。是誰捍衛的江山,是誰選擇了良將,你們不會不知。如今,煽動明君廢除忠臣,逼得兩朝老將老淚縱橫,下官突然不懂你們的忠誠出於何處,還是你們想要誤國營私?”
“右丞大人,昨日太皇太后她不也是指著姚家三女說她是刺客嗎?難道她一生幹練,還判斷不出這個嗎?難道右丞大人是覺得太皇太后說的也是錯的嗎?”
拿明錚最在意的太皇太后來壓他,他定然不敢再說什麼了吧?
誰知,明錚突兀的冷笑,然後道:“我還記得,半月前皇上還指著你,罵你愚蠢,不知是皇上聖明,還是……”
那大臣被問得一堵,當即發狠的說道:“皇上說我愚蠢,我便愚蠢!”說完,就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
“既然你是愚蠢之人,又何談太皇太后定罪之說?昨日眾人看得分明,姚家三小姐乃是護駕,只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受了驚嚇,才會慌不擇言……”
“敢問右丞大人是在說太皇太后她說錯了話,冤枉了人?還請右丞大人慎言!”
“都是凡人,豈能無錯?”明錚微微皺眉,說道。
“哼,右丞大人先是有著欺君之罪,此時怎得還這般悵然的說話?”另外一個人開口說道,看著明錚的腿質問:“你明明就沒有殘疾,為何要裝出一副殘疾的模樣?”
聽到這句話,明天問的臉色都是一沉,這其中的門道他也是能夠想得清楚的。自己的孩子,卻與自己不是一條心的,寧願裝了這麼多年,也只是為了不與自己站同一條陣營,真真是煞費苦心啊!
明錚聽了之後大為覺得好笑,當即反問道:“我從未與皇上說過我乃是瘸子,或許是我走路的姿勢會給人造成誤解,才使得大家有著這種錯覺,覺得我是一個瘸子,可我……真的不是。”
“此事的確是如此,只是大家認為的,卻並非真的是事實,就當明錚是個身體有殘缺的。就好像大家如今覺得姚家三小姐行刺一般,卻並非事實,而是你們妄自判斷罷了。”尚書令作為明錚黨派的帶頭人,自然是要護著明錚的,他一開口,其黨派也開始維護姚家,一時間朝堂之上亂成一團。
皇上聽著煩,叫了尚書令、明天問、範澤秋、大都督以及姚千棟去了御書房。
原本鬥爭的人一看這苗頭就知道不對。尚書令是向著姚家的,明天問、大都督與姚家是親家,範澤秋更不用說了。吵了一圈出去這些人才嘆了一口氣。
姚家的地位太穩了,他們鬧也無濟於事,想摧毀一個姚家,並非一朝一夕間的事情。
不過,毀了姚芷煙的名聲他們還是可以,誰讓這一次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病得極是時候,最好是她老人家直接就這般去了,這姚芷煙就是永無翻身之日,那麼他們的主子也就能夠放心了。
毀了明錚與姚芷煙的因緣,然後毀了姚芷煙。
太皇太后早晚會去世,那個人根本不在意,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姚芷煙不同,她的存在太過礙眼了,那個人容不得。
明錚剛剛離開朝堂,就徑直去了太皇太后那裡,意料之中的,太皇太后病重,任何人都不願意見。明錚跪在殿門口,低著頭,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
從昨晚起,他便是這副模樣,明明是一個愛笑的人,卻不如何展開笑顏了。
手上的傷口已經包好了,還是有一陣陣的刺痛來襲。他是一個嬌貴的,很少弄傷自己,這一次竟然是最重的一次,可是他的心口比身上要痛。
他不懂。
他真的不懂什麼是取捨。
他喜歡姚芷煙,甚至愛著。沒有理由,愛得莫名其妙,就是想要看到她微笑,就是喜歡與她笑鬧。他想與她在一起,可是有些人不想。
僅僅是想到有可能去害姚芷煙的人,明錚的心中就是一陣陣發寒。
他不想繼續去想。
跪了三個時辰,他終於站起身,晃了晃身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