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姚家的將士也在這裡,我姚家的家風更是真誠、絕對不許欺瞞,這也是事實。若讓我發現你們有什麼不規矩,我定然是不會輕饒了的。該罰板子,就罰板子。該趕出去,我也不會留下情面。若是當真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是要將你們送去官府的,可知?”
下面的藥農們面面相覷,全都是恭順的應了,不過看得出,不少人是漫不經心的。畢竟姚芷煙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對種田不懂,他們若是想從中混油水,還是可以的。
姚芷煙在這個時候叫來了幾名年約四十左右的將士,對眾人介紹:“這是我姚家的老兵,如今有些年歲了,家中有老有小,我們也不想他們再勞累、承擔風險,就將他們留在這裡照看這裡。還請蘇二老爺子多多指點。”
這幾個人都是姚家的老兵,屬於那種頗為老實,又沒有什麼大能耐的。畢竟到了這個歲數,該出頭的,都已經升了職銜,到了這個年齡還是將士的,也真就該找一處安享晚年了,留在這裡也是正合適。
其實姚芷煙也叮囑過了,這些將士也很歡喜,安逸的日子誰不想要?當即表示過些日子就會將一家老小帶過來。
藥農們看著這些精壯的將士,都是不敢怠慢,他們知曉,這一次的人來頭更大,怕是這一回的主子是除了皇上,就再也沒有比他們更高位的人了。要知曉,護國公可是正一品的官員啊!
這個時候姚芷煙將一張紙遞給了蘇二老爺子,說道:“就按照我給的這些種吧,您瞧瞧看如何?”
姚芷煙昨夜因為明錚的事情失眠了,一夜輾轉反側,感情的事情沒想明白,卻憶起了上一世那幾種出了名的藥物,知曉這裡能種,還賺了大錢。要知道,當年也是經歷了多年的試驗,才發現這幾種藥物可以交替著種,且收益很好。
蘇二老爺子看了單子之後先是皺眉,思量了良久,才應了一聲:“是……容小的們試試。”
語氣頗為為難,怕是他也覺得這種方法十分大膽。
姚芷煙卻不在意,點了點頭,便與姚子卿一同離開了,根本不願意多留。見姚芷煙頗懂規矩,也不胡鬧,姚子卿這才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回去的路上,姚子卿騎著馬,跟在姚芷煙乘坐的馬車旁邊,然後探頭問姚芷煙:“那君家的刀法,如何?”
看來這個武痴還在在意比武的事情,想來他對於這個未曾蒙面,身手卻是極好的女子也很好奇。
“是啊,長得也漂亮呢。”
“她的刀法當真是隻攻不守?”
“身材也是不錯的。”
“唔……若是我與她對陣,可否能贏?”
“四哥可否持久?”姚芷煙問道。
這一回,姚子卿終於紅了臉頰,似乎是想歪了什麼,讓姚子卿清咳了一聲,這才說道:“呃,還行……還行……”
然後就不再問了。
姚芷煙笑嘻嘻的,沒再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的跟著回了客棧。
之後的路程,少了明錚,也走得平靜。
明錚要比姚芷煙一隊人馬先兩日到了都城,並沒有什麼人迎接,陣仗也不熱烈。守候在城門口的,只有兩隊人,都是提前得到了訊息,今日才過來等候的。這兩批人馬的頭領明明是兄弟,在一處卻彆彆扭扭的,看見對方也只是點頭問好,卻沒有什麼親切的交流。
太子相對冷漠,只是等著明錚而已。他可是心中掛念明錚了三年多,聽聞雪崩的訊息,他的擔憂不亞於太皇太后。
六皇子則是在等候自己的兩位兄弟,想著今日難得重聚,就該聚在一起喝酒暢聊這三年之中的事情。
不一會,姚家人的也陸陸續續的出現,兩位皇子也沒有如何的搭理了。
姚文海的車隊剛剛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六皇子便是一喜,剛剛要迎上去,就看到哥哥已經動了,他直接騎著馬去了姚文海的隊伍,看到姚文海只是點了點頭,便直截了當的去尋明錚。
後半途的路程明錚都是乘坐馬車,知曉是太子來了,明錚也能猜到是尋他來的,便也沒矯情,直接就出了馬車。
掀開車簾,他穿著夜深暗紫色繡著原型圖案的衣衫,三年過去,越發俊朗的男子讓太子微微愣神。若說三年前的明錚是娃娃一般的臉皮,稚嫩,俊秀,那麼如今的明錚就是一名成熟的男子,稜角分明瞭許多,臉瘦了些許,人卻精神了。而且,明錚的身材要比之前高大了,竟然在離開之後又長高了半頭多。
太子剛剛看到明錚,萬年冰冷的臉龐便露出了笑意。他深深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