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捂嘴吱吱笑著,退了出去。喻安雙手握拳,直叫自己冷靜。這老鴇,思維怎麼就這麼發散呢?
老鴇再進來時帶的便是真真確確的肉和酒了。只是,那眼神,那個曖昧、那個意味深長喲,只不停地在喻安身上打轉。
不過,這樣也好。喻安索性不再掩飾自己的嗓音,道:“你出去吧,不用再來打擾我家公子了。”
見著喻安臉面,老鴇登時一愣,問道:“爺,你家這小廝賣也不賣?只要你賣了這小廝,今晚爺想要吃什麼,想要哪位姑娘,只管隨意,奴家分文不收!”
分文不收你個……喻安發現,這些日子她脾氣有些見長。望了望馬光佐,還真害怕這個混人為了酒肉果真就要賣了她。
不想,馬光佐又是拍了拍桌子,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賣掉我的恩……”
“公子!”喻安忙打斷他的話,怒目向老鴇:“你速速出去,若是惹我家公子不樂意了,拆掉你的怡香樓!”
許是被毒公子欺負慣了,老鴇子見著喻安滿臉怒氣,不停地發抖,連連稱是。只是,那目光依舊絞在喻安身上,滿目貪婪。
老鴇子雖是依依不捨,卻還是慢慢後退了。喻安便道:“對了,再換一張桌子來。”
就這麼一會兒便毀掉了兩張桌子,高大壯還真是個敗家子啊敗家子!喻安無比懷念起另一隻牛皮糖玄衍之來。
當初,為何要摔掉玄衍之啊。總比同馬光佐呆在一起好吧。今日的事情,若是玄衍之在,只怕不需要她動手了。喻安欲哭無淚。
好歹,轟走了老鴇,又用酒肉安撫了馬光佐。
夜深人靜,正是酒足飯飽做運動的時候。喻安先讓馬光佐歇下,自己卻矇住了臉面要去找那毒公子。
不想,馬光佐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問道:“恩人,你要去做什麼,帶上我吧。”
喻安狠狠瞪了他一臉,他只滿臉堆笑,不停地點頭。喻安無法,只得低聲道:“若想跟我去,便一個字也不許說,一點聲響也不許鬧出來。”
馬光佐睜大無辜的雙眼,乖巧地點了點頭。
喻安手一揚,他便跟在了身後。
怡香樓迴廊複雜,又不知毒公子宿在哪間房裡。巡視了半晌,見一個丫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