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主戰船上,歐陽于飛一身淡藍色,高高屹立於船頭。
海風吹拂起他的黑髮,長衫。
幾乎水天相接為一處,人和海溶為一體。
他的身後,從水生島回來的軒轅澈和琉月,好整以暇的立著。
一點也不介意做了歐陽于飛的陪襯。
而就在這對持的天辰兵馬和火焰島兵馬的東南方向。
一隊天辰戰船磨刀赫赫,囤積在火焰島兵馬身側。
為首的秋痕和彥虎,對著冥島戰船後軍,虎視眈眈。
合圍,兩方合圍。
碧海藍天下,此方殺氣滔天。
恐其一聲令下,便是玉石俱焚。
旌旗飄揚,冥島主戰船上雲將看著一身悠閒自若,風度翩翩的歐陽于飛。
臉色鐵青,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歐陽于飛,你這個叛徒,無恥的東西……”
狂烈的咒罵還沒言盡,一派悠閒的歐陽于飛朝著雲將,慢悠悠的一揮手中的摺扇,打斷雲將的話。
“都已經是敵人了,光罵有什麼用,還是手底下見真章的好。”
揮舞著手中的摺扇,歐陽于飛雍容自若。
殺手鐧出10
這話一出,那雲將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
看上去,幾乎隨手都可能被那血氣激的爆裂。
“手底下見真章,你用的真章是誰教的?
有本事你別用冥島賦予你的一切,那才是有本事。
現在算什麼,不要臉的叛徒,你用的全部是師尊教導的。
我當初怎麼瞎了眼,認你做師弟。
師尊……”
“要打就打,那來那麼多廢話,準備。”
雲將怒吼的話還沒罵完,一直站在歐陽于飛身後的琉月,臉色一沉,朝著雲將就是一口冷喝。
立刻,號角轟鳴,殺氣縈繞。
她討厭任何人咒罵歐陽于飛,特別是當著這麼多人面前。
歐陽于飛看上去到並不在意。
揮舞著手中的摺扇,回頭看了眼滿臉冷酷的琉月。
很好整以暇的道:“進攻的命令,只能主帥發,你逾越了。”
然後,不等琉月回應的轉頭看著雲將,緩緩的,卻極清晰的道:“我若用的不是冥島的東西,那又何來背叛之名。
既然我以是背叛,那我為何不用。”
說罷,手一揮,身後兵馬上弦,戰船開始朝前推進。
那雲將聽著歐陽于飛這話,幾乎氣的吐血,當下也手中長劍一揚,朝著歐陽于飛的陣營方向,一劍擊出。
號角聲劃破天空,墜落九霄大地。
雙方戰事一觸即發。
然,就在此時,忽有大將趕製雲將身側,附耳一言。
緊接著冥島整個防禦陣型呼的從中間分出一條海路來。
一條小型戰船緩緩的從這分開的海路中穿行而來。
這陣勢?搞什麼鬼?
歐陽于飛見此眼角微挑,一邊加快衝鋒的速度,一邊斜眼看去。
一眼望下,歐陽于飛那輕挑的神色陡然大變。
那船上的人,那被高高綁起,站滿了整個船頭的人……
是他的……是他的……
父母,兄弟,姐妹,所有的親人……
冥王令至1
蔚藍的天空下碧波盪漾。
絲絲海水在秋風中起伏跌宕,帶起陣陣的潮聲。
海風輕輕的刮過。
對持的雙方陣營旌旗在海風中獵獵飛舞。
一切的一切,是那麼輝煌,卻也那麼的冰冷。
冷的徹骨,冷的心傷。
冥島陣營快速的分開,那小型的戰船在獵獵的秋風中,緩慢前來。
千軍萬馬,為它而開,為它而讓
來的那麼緩慢,卻來的那麼的森嚴。
船行速度。
看似那小型戰船行走的很慢,實則相當的快。
不過頃刻間,已經從冥島戰船陣營中駛了過來,矗立在整個冥島陣營的最前端。
那戰船上的人影,一個個清晰的勾勒出來。
那麼清楚明白的映入歐陽于飛的雙眼。
歐陽于飛移動著眼睛,緩緩的,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那船頭最尖端的方向,捆綁著的是他的父親。
歐陽世家現任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