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的道:“父親。”
那份悠然,好像面前他的家人,他的家族,還是與以往一般無二,而並不是被捆綁在刑架上。
“不要叫我,我歐陽家沒有你這樣的子孫,沒有你這樣的叛徒。”
雙目血紅,歐陽于飛的父親歐陽天,那徹骨的憤怒,幾乎要燒乾面前的東海。
歐陽于飛聽言,聳了聳肩,居然微笑著道:“好。”
一個好字落下。
別說對面的雲將眉頭一皺。
就是琉月和軒轅澈,也都是眉頭緊皺。
這個歐陽于飛,這話怎麼可以這麼回答?
他不要他的家,他的親人了……
“你……你……”
對面那歐陽天,聽歐陽于飛居然這麼回答,不由氣的雙頰血色上湧,話都說不出來。
“飛兒,你怎麼變成這樣?
你告訴孃親,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飛兒,你是不是中了什麼咒?著了什麼魔?
冥王令至4
你回來,你回來,我們大家幫你解啊,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被捆在歐陽天身旁的歐陽于飛的娘。
本來在看見歐陽于飛的時候,就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
此時見歐陽于飛看見他們如此摸樣,居然還一臉微笑,還一口就應承了他的父親的決絕。
當下在也忍不住了,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朝著歐陽于飛叫道。
歐陽于飛移眼看向他的孃親,手中摺扇輕揮,笑了笑道:“我沒中什麼妖法,也沒中什麼魔。
我正常的很。”
聲音溫潤而清晰,回答的很好,但是卻沒有喊他的娘。
這意思,這意思……
“飛兒,你為什麼不喊我?飛兒,你……”
“不是叫我不要喊嗎,我尊重你們的決定啊。”
歐陽于飛的孃的哭聲還未落,歐陽于飛手中摺扇一揮,含笑就把話接了過去。
“你這個畜生,你居然六親不認了。”
歐陽于飛的大哥,見此本就嚴肅的臉,已經沉的如冰。
歐陽于飛聽言轉頭看著他大哥,嘴角高高的一勾,緩緩的道:“戰場無父子,這是兵法說曰,前輩所傳授。”
話音落下,不等氣的臉色血紅的他的父親大哥發話。
歐陽于飛緊接著道:“不要在戰場上拉關係。
你們知道我的,一旦決定就絕對不會回頭。
我要攻打冥島,就一定要攻下。
那怕,前方有太多的人跟我拉關係,那也沒用。”
緩緩,卻清冷之極的那也沒用四個字扔下,聲雖溫,其意卻冷的如冰,尖利如鐵。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歐陽于飛的二哥歐陽落,簡直不相信他的耳朵。
“飛兒,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啊,飛兒,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嚎啕的大哭,讓歐元于飛的娘,幾乎肝腸寸斷。
“你這個畜生,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
冥王令至5
我歐陽家怎麼養了你這樣一個禽獸,早知如此,你才出身我就該掐死你……”
相對於歐陽于飛的孃的痛哭和歐陽落等人的無法置信。
歐陽于飛于飛的爹,歐陽天,在緩過一口氣之後,已經完全怒的無法抑制,那出口的狂罵,簡直口不擇言到極點。
歐陽天這一開口大罵。
他身後被捆綁著的歐陽氏族的人,一個個看見歐陽于飛如此的表現,再也忍不住了。
一個個緊跟著就怒罵出聲。
“畜生,早該掐死你……”
“留你有什麼用,只會反咬一口……”
“王八蛋,當初怎麼生了你這個……”
碧海藍天下,在那波濤起伏的海浪中,各種言語無法形容,比那尖利的刀劍,還要鋒利的語言。
朝著歐陽于飛鋪天蓋地的射來。
一襲衣襟飄飛,歐陽于飛立在船頭,好似無動於衷。
站在歐陽于飛的身後,琉月雙眼深深的沉了下去。
那眼中射出的冷光,幾乎讓人窒息。
看了一眼站在前方並不回嘴的歐陽于飛,琉月輕輕的扯了扯身邊的軒轅澈。
軒轅澈什麼也沒有問,沒有說。
只是稍稍的移動了一下,藉著身形把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