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騰,飛揚而出。
“轟隆隆……”激烈的戰鼓擂動聲,緊接著響起。
帶著激動的調子,帶著讓人一雪前仇的激烈,從四面八方炸響。
旌旗招展,兵馬赫赫。
從暗河的兩邊,雪聖國十萬兵馬包抄而來。
那血紅的眼,那鏗鏘的怒氣。
在面對無法游過去,被分割在大河兩邊的敵軍,揚起的殘酷和冰冷的笑,報仇,反攻。
“埋伏,媽的,我們中了埋伏。”
在看見從兩方殺出的雪聖國兵馬時候,羽聖一張本來還比較俊俏的臉,此時已經扭曲的無法看。
徵聖則看了一眼暗河。
河裡浮載浮沉著無數尖利的武器,而那下面是人,早就埋伏好的人,在等著他們往河裡跳。
恐怕就算他們在冥島生活,水性在怎麼好,也逃不過這水下的天羅地網。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殺啊……”
滿腔仇恨,化作動力和怒吼。
雪聖國十萬兵馬朝著敵軍,撲了上去。
殺聲,瞬間響徹在這一方長空。
水綠如碧,順流而下,蜿蜒而向遠方。
軒轅澈和雲召在雪聖國聯手對敵。,
此時傲雲國那邊,琉月和獨孤夜聯手,也攻的是殺聲四起。
濃煙滾滾而來,瀰漫著天地,彰顯著北牧的絕對力量。
死啃,死啃到底。
無怨無悔1
天色青藍如那浩瀚的大海。
帶著那溫柔,帶著那純粹,更帶著那高廣。
然而,卻也掩蓋不下那大地上的殺氣。
北牧,冥島和後金的兵馬,傲雲國,這三股勢力完全的糾結到了一起,攻擊到了一處。
傲雲國都前方的平原上,殺聲震天。
絕對的犀利,絕對的無敵。
琉月率領的北牧兵馬,銀色鐵箱,以一種絕對的傲視群雄的姿態,和無敵的力量,橫掃眼前的一切。
超越了此等時代的概念。
超越了此時所有土地對於打仗的武器的看法。
不在是以人為本,不在是以兵法較量,不再是靠經驗制勝。
琉月的鐵桶炸彈,完全顛覆了這裡的一切。
讓所有吃兵法飯的,所有在戰場上殺出來,成名的大將,倒塌在她的絕對武器之下。
琉月曾經說過,絕對的力量可以壓倒一切。
是的,絕對的力量。
任憑你兵法在好,在能掐會算,在可以很好的佈置一切的進攻,退守,防衛。
會利用天時地利與人和製造一切的機會。
兵馬訓練的在好,進退那怕猶如一人,聽指揮行動快的不得了。
但是,人終究只是人。
冷兵器時代,終究只是冷兵器時代。
在超越了這個時代的武器前面,所有一切值得驕傲的資本,都在琉月面前驕傲不起來。
是的,驕傲不起來,只能落敗。
只因,銀色炸彈飛過,任憑你能夠算的天上東風飛,地下潮水漲。
也終究不過是血肉之軀而已。
因此,不是琉月的敵人弱小,不是他們沒用。
而是琉月太強大,她的武器太強大。
只見碧海藍天下,銀色的鐵桶飛過,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
冥島的兵馬和後金的兵馬,根本就不能抵禦,根本就沒有那個力量去抵抗,那怕是抱著必死的心。
不是任何時候,你想以身殉國殺身成仁都能有用的。
無怨無悔2
眼前的戰場上,琉月一家獨大。
傲雲地勢不是雪聖國,那一馬平川的平原,逃都沒地方逃。
只有困殺,只有負隅頑抗。
高高的矗立在駿馬身上,琉月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戰場。
冥島的幾十萬兵馬,已經被她的隊伍和炸彈,分割成了幾塊。
首尾不能相連。
被她和獨孤夜的兵馬包圍著打。
冥島兵敗不過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眼中黑漆漆的光芒閃了一下,看不出來琉月是什麼意思。
只是微微頷首示意身後的一直跟著她沒動的韓飛。
那鐵桶炸彈朝著無人的焦土上炸。
她需要威懾力十足。
她需要這場戰爭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