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的。
不由一個個握緊了拳頭看著歐陽于飛。
品出來,不算本事,怎麼解決了它們,才是本事。
手中摺扇輕搖,歐陽于飛一頭苦惱的一邊搖扇,一邊用手摸著頭髮道:“這可難了。
哎呀呀,今天要把老面子給丟在這裡了。
黴氣,黴氣,這要是傳回去,我這臉往哪裡擱啊。
不妥,不妥,讓我好好想想。”
嘴裡亂七八糟的,眉頭皺的死緊。
周圍的眾人看著歐陽于飛的神色,不由都垮下臉來。
看來這個人也不行呢。
而琉月,軒轅澈,雲召,三人則對視一眼,好整以暇的坐好。
歐陽于飛這傢伙,要是真沒辦法,那面色會比任何人都嚴肅和正色。一點沒辦法的氣息,都不會被對方察覺到
三場交鋒4
而現在,如此做作。
只有一個解釋,這東西難不到他。
果然,三人才好整以暇的坐好,靠上椅背。
歐陽于飛就嘰裡咕嚕的站定在那三杯殘酒面前。
以一種壯士斷腕的姿態。
把那撥拉著頭髮的食指,突然往那三杯酒水中那麼一攪。
然後,砰的一下揮舞起摺扇,轉身就往回走。
站定,落座,舞扇。
歐陽于飛動作麻利,周圍的人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已經坐了下去。
笑眯眯的扇風,一邊涼快去了。
雖然,這時節已經深秋,也不知道他那那麼熱。
“這就完了?”
“這是解了還是沒解?”
“這……這是什麼意思……”
下方的眾人片刻後才回轉過來,不由四下裡嘰嘰咕咕起來。
他們什麼結果都沒看出來。
“啪啪啪。”就在這嘰嘰咕咕聲中。
那從出來就一直坐在展示臺上的漠河男子,緩緩的鼓起掌來。
“好,果然不愧是中原國都,能人異士不少,讓摩羯佩服。”
帶笑的欽佩話語說出,那名叫摩羯的漠河人,突然手腕一拂。
那一瓶擺放在木盒裡的瑪瑙酒瓶,突然一個翻身就朝歐陽于飛射來。
其勢甚快,好似夾雜著雷霆之威。
歐陽于飛掃了一眼射來的瑪瑙酒瓶,揮舞著摺扇,不避不讓,好似沒看見有這麼個大東西已一種利箭的速度和力量,朝他射來。
“快避……”
“敢動手……”
“來……”
能進入五成商會的人也非等閒,一眼看見這廂這架勢,立刻有人就高吼了起來。
然而,他們的喊聲才衝出喉嚨。
那朝著歐陽于飛射來的瑪瑙酒瓶,在歐陽于飛面前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卸去那急衝而至的勁力。
輕飄飄的落在歐陽于飛身邊的茶几上。
一絲碰撞的聲音都沒響起。
端的是舉重若輕。
三場交鋒5
“送你。”高坐於展示臺上的摩羯看著歐陽于飛,滿臉燦爛的笑容。
歐陽于飛一揮摺扇,揚眉笑道:“多謝。”
“酒貴知己,是它的榮幸。”摩羯笑的灑脫,一揮手,那黃頭髮小廝取過木盒,轉身就下了展示臺。
那三杯水酒則被五成,分了下來,給三個五成商會中德高望重的老者,評判。
一絲酒味都沒有。
完完全全就是三杯水。
不知道歐陽于飛是怎麼做到的。
簡直太神奇了。
琉月抱著耶律洪,朝著一派風流的歐陽于飛笑。
她看的清楚,歐陽于飛那摸著頭髮的手指有問題,在不動聲色間取了什麼東西,沾染與上。
把酒變水,歐陽于飛居然還會這一招。
雜學果然豐富。
歐陽于飛見此也沒心沒肺的朝琉月笑,那摸樣兒,鬼精呢。
就在琉月和歐陽于飛的眼波交流中,摩羯的第二個小廝,走了上來。
不發一言的開啟那厚重的木盒。
取出的還是一小瓶酒。
不同於剛才第一瓶的清香淡雅。
這一次,是一種濃香,一種瞬間撲面而來的濃郁香味。
來的太快,嗅的太猛。
三杯,還是三杯,傾倒與展示臺上。
第二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