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唰的一下齊齊立起,手中的油刀泛著寒光。
“坐下。”不等眾將開口,蕭太后臉一寒,厲聲喝道,那銳利的眸子瞬間威壓逼人。
耶律極,庫雜木等人不由扭曲著臉,狠狠的瞪著匈奴王和琉月,好像只要琉月答應,他們會立刻上去宰了她。
不過匈奴王卻看也不看周圍的北牧眾將,只盯著琉月。
輸給琉月這個俠客,或者是前來遊山玩水的中原人,是屈辱,卻只是一個人的屈辱。
國際談判2
若是琉月答應了北牧的封號,那他可是屈辱整個北牧,這一應一否之間,可就完全是兩個概念了。
帳內一片沉默,所有人都不目光注視到琉月的身上。
琉月面無表情,依舊平淡。
北牧忠義王,這只是一個虛名,一個擁有義姐頭銜,實則什麼也不是的名號罷了,無權無勢,所以北牧眾將無所謂。
然而匈奴右翼大將軍,這可就是實權了,據她所知匈奴右翼一共有十萬兵馬,這個大將軍可就不是風吹就倒,無權無勢的忠義王待遇了。
“姐姐,姐姐。”平淡中,摟著她脖子的北牧王就不依的叫了起來,一臉的泣然欲泣。
“洪不要姐姐走,不要姐姐走。”五歲的北牧王耶律洪,聽琉月推辭,頓時緊緊的抱著了琉月的脖子,漆黑的小眼睛流露出驚恐。
只有這個人在最危險的時候救了他,只有她能保證他的安全,不能放手,絕對不能放手。
耶律洪使出了吃奶的勁抱住琉月。
琉月見此低下頭看著懷中,緊緊咬著嘴唇,要不是知道做為一個王,不能哭,可能早就哭出來的耶律洪。
“男兒有淚不輕彈,是男人就該頂天立地,要什麼就自己去爭,哭,永遠不能解決問題。”
伸手拭去耶律洪眼角的溼潤,琉月微微皺眉訓示道。
邊上蕭太后聞言,看向琉月的眼光更深了些。
對著琉月嚴肅的臉,耶律洪怔了怔後,突然一抹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本王知道了。”
“來人,從今日起耶律琉月若是敢走,就給本王……就給本王打斷她的腿,絕不準放。”
滿臉正色,北牧王活學活用。
琉月聽言一瞬間啞言後,突然縱聲大笑開來,眉間蘊起一股歡愉。
“遵旨。”大帳中眾將,聞言立刻喜笑顏開,大吼出聲。
這話聽得。
大帳中頓時揚起一片大笑聲。
國際談判3
笑聲中,琉月轉頭看著臉色鐵青的匈奴王,微微點了點頭道:“多謝單于美意,不過我喜歡這弟弟。”說罷摟了樓懷裡的耶律洪。
五歲年紀,有點像她上輩子剛撿著山的時候,年齡小,分明怕了,卻又偽裝堅強,肩上承擔著太多的東西,讓人覺得心疼。
上輩子寡情鐵血,卻唯一心疼過她的手下山。
耶律洪聽言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立刻彎成了月牙兒,朝滿臉鐵青的匈奴王哼了哼,典型的得意。
“既然如此,稍後迴歸盛京,便即正式冊封,公告天下。”蕭太后咳嗽了一聲,一臉嚴肅,同時轉頭看著匈奴王道:“既是我北牧王,單于,這贖金問題,我們稍後在給單于答覆。”
既然耶律琉月是他們北牧的人了,那麼這贖金問題就不是匈奴對私人,而是匈奴對北牧,國與國之間的交鋒了。
帳外,一輪圓月中空,北風呼嘯,此夜卻熱的如火。
夜靜了,被琉月全部灌爬下的北牧眾將,除了守夜留守的人,其他人都睡了。
黑漆漆的夜空中,鑲嵌著幾顆寂寥的小星星,在廣袤的夜色中,散發著零星的魅力。
琉月一身火紅皮裘,站在分給她的帳篷外,仰首看著天空的圓月。
這麼圓的月亮,可惜,人卻不圓。
軒轅澈早應該收到了她的訊息,怎麼卻一絲回信都沒有?雖然她這一月多時間,全部行走在荒蕪的大草原上,行蹤不好找,但是也不該一絲訊息都沒有啊,怎麼了?
皺了皺眉頭,琉月雙手抱胸。
也許是沒有收到吧,等她安定下來,她在聯絡他好了。
琉月砸吧了一下嘴唇。
“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寂靜中,身後一道毫不掩飾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微帶驚訝的笑意。
國際談判4
灌翻所有帳中前來拼酒的眾將,把善飲的草原雄鷹們,全部打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