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尾隨著他們朝後倒的身形展露出來,琉月的身上多了四個衣洞,四個一劍刺穿的衣洞,卻連琉月一絲面板都沒有劃透。
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琉月對於武器進攻的力量和方位計算的實在太精準。
月夜清冷,周圍停下手中攻擊的黑影,一個個呆愣在當地,好像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不可思議到他們一瞬間沒有任何人反映過來。
冰冷的臉上一閃而過絕對的狂傲,琉月朝前一步踏出。
身後那黑衣首領握著長劍,朝前砰的倒了下去,胸口那抹細小的傷口,早已經渲染出鮮紅的花朵。
月牙白的背心,微微滲透出一絲鮮血。
那是她自己朝後退,抵在了那黑衣首領的劍尖上,自己撞出來的,不過,小傷,小的幾乎可以不用計算。
月色當空,一個照面,塵埃落定。
快的沒有任何人看出她是怎麼做的,她到底做了什麼。
琴聲一起,風刃飛舞,琉月腳下一晃,立刻隱入了黑暗之中。
琴聲中,暗影中的人方齊齊反映過來,當即一邊震驚無比,一邊快如閃電的追殺了上去。
要麼得之,要麼不惜一切代價毀掉,這就是他們今晚的任務。
不管任何人死了,都要完成的任務,那怕他們只剩下一個人。
清冷皓月,皎皎盈虧。
黑影閃動,一地暗影迷蹤。
轉眼,月已西沉。
沂水城郊外樹林。
樹梢在微風中輕輕舞動,帶起絲絲響聲,初春的風清新的讓人心曠神怡,耳間傳來叮咚的河水聲,河風氣息遠遠傳來,溼潤。
樹林中,琉月一手抓著瑤琴,一邊慢條斯理的朝河水的方向走著,一身的月牙白,在夜色中從容而自若之極。
殺出重圍4
那點點的紅梅在她的身上盛開著,不添絲毫的血腥之氣,反而更襯的她俊朗無邊。
冷淡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要甩掉追殺她的人,實在太容易了。
這世間,不一定輕功好武功好就無敵於天下,論追蹤和躲避的功夫,她琉月說是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想當年受人僱傭,一火炸了M國總督府,殺了那屆總督,被在他們的地界中追殺了整整一個月。
什麼先進的手段都用盡了,她還不是出了他們的地界,完好無損的過她的悠閒日子。
這冷兵器時代,沒什麼先進儀器幫助,靠的無非都是人,她要躲避過所有人的視線,簡直是易如反掌。
月夜清幽,樹聲婆娑。
幽靜的樹林沒有殺氣,沒有人聲,很安靜,很平穩。
琉月慢條斯理的走著,水聲就在前方,應該很快就到了,忙活了一晚上,渴死人了。
行行復行行,琉月在樹林中穿梭著。
月色漸漸的西斜了。
一步站定在一棵大樹面前,琉月看著眼前的梧桐樹,眉間突然升騰起一絲冷氣,皺了皺眉。
不對,這顆樹她剛才看見過、
細細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梧桐樹,琉月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她確定這樹她看見過,這裡她剛才走過。
樹木叢生,琉月並不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只是對環境太過留心,那怕她認為並沒有任何的威脅,這已經是一種條件反射。
抬頭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周邊具是梧桐樹,遮擋了視線,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沒有陷阱,沒有殺氣,沒有危機,什麼都沒有,好像這裡就是普普通通一樹林。
琉月見此眉間蹙了蹙,就是這沒有殺氣和陷阱,讓她輕易的踏了進來,她對殺氣和陷阱的氣息太敏感了,只要有,她一定早就發現不妥。
殺出重圍5
但是,這裡沒有,對於死氣沉沉,並不帶任何攻擊性的環境,她不是神,會認為這樣的地方走不得。
側耳聽了聽前方的水聲,很清幽,依舊在前方流淌著。
看來,她一直在這寸尺見方之地遊走著,只是這水聲為何一直在前方響起,這是什麼鬼地方?
微微皺著眉頭,琉月琴絃一劃,那梧桐樹身上立刻刻下一條痕跡,琉月再度朝前走去。
順著水流的方向,琉月留下了心。
一條直線,耳中的水流聲沒有任何的變動,幾乎沒有方位的誤差,琉月也辨認準了方位,朝著一個方向,並沒有任何的兜兜轉轉。
但是,當琉月在一次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