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心思?有一次我拿著手提上網,看見了我和傅君顏所謂的與富商的陪酒價碼,我看後實在是笑得肚子疼。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還想起這事,也不知道是怎麼鬼迷心竅了,那時我掰開傅君顏摟著我腰的手,就貓著身子從房裡找來一張白紙,用圓珠筆隨便寫了個‘一百萬元整’,悄悄塞在正熟睡的傅君顏枕頭邊,然後又鑽回被子裡偷睡。
後來傅君顏醒了,他看見那張紙條,先是特別可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靠近看清楚之後拿著紙條就啞然失笑。然後半個身子趴在我身上,用手指不停地輕輕戳我的臉,還揪我的耳朵,我心裡呲牙咧嘴的,可還是堅持裝睡,就是被他惹笑了,我也堅決不睜開眼睛。
“還裝呢?”他終於輕哼一聲,語氣帶著未睡醒的慵懶和性感。這次也不逗我了,伸出長手就直接把我從被子裡撈起來,摟著我的腰就裝腔作勢的打了我幾下屁股。我憋著嘴抬頭看他,他挑挑眉,晃了晃那張紙,特無辜的睜著好看的眉眼,膩人的說:“顧小姐,咱們做生意講究誠信的,您這錢給多了。要不,我給你再補幾次?包君滿意?”說著還微微垂首,曖昧的舔了舔舌,簡直妖氣沖天……
我被迷的稀裡糊塗,傅君顏開始上下其手才發現事態不妙,抓著他伸進裙襬裡的手掌就大喊:“我錯了,我錯了!公子饒命……嗚嗚……”他聽了也不停手,只是搖搖頭認真的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寶貝,做戲得做全啊…”
我傻了,哼哼唧唧的喊:“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女子!饒命!公子饒命!”
他聽了輕笑,眼底暖意橫生,咬著我的鼻尖,暖融的說:“這就更不能停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更得伺候好你啊…寶貝…”
於是,那天我被他整的腰痠背痛,一整天都不在狀態,暈暈乎乎的……為此我深深懺悔,是偶給了他奴役我的藉口……所以我也更沒膽回嘴說:“敢情你君顏公子就值一張白紙啊你?……”……
那天市裡來了個某某領導的秘書,請我們去和領導吃飯。因為我們身邊沒有帶經紀人,那位秘書就直接找上了傅君顏。他說的很懇切,態度也很殷勤。可傅君顏聽了眼也未抬,手裡依舊在整理著檔案,末了,也只是淡淡的回覆說:“不好意思,這些你應該去找導演。”他拒絕的婉轉又明顯,笑容淺淡到疏離。卻不想那秘書聽了,卻還是繼續重複來意,然後站著不走。
傅君顏這才淡然的認真抬眼看他,微微一垂眸,彎身伸手從一旁拿出一瓶礦泉水,伸手遞過去,口裡關切的問:“你是口渴了嗎?”可結果那秘書估計是給雷暈了,最後竟然就接下礦泉水,晃晃悠悠的走了。我盤著腿坐在一邊的靠椅上,看的莫名其妙,又忍不住發笑……
我問傅君顏,我說:“這怎麼回事,怎麼就走了啊?傅君顏,要是他還不走呢?你怎麼辦啊?”傅君顏拿著檔案淡淡的答:“這些都是人精,不會浪費時間在無用的事情上。”又抬眼看著嘴裡吧嗒吧嗒嚼餅乾的我,瞥著我眼手邊的餅乾盒子淺笑著說:“他要是還不走,那就把你的餅乾分幾塊給他吧,我想他再不走,就是又渴又餓了。”
………
之後,鬼導沒有和我們提過一次飯局的事情,雖然我明明看見那天那個秘書,總是會來劇組找他。後來我才知道,傅君顏每次籤合同都有個附加協議,就是隻拍戲,不參與任何應酬宣傳。我心中冒出三個字,大牌了!重點是他大牌了,卻人人都覺得君顏公子是理所應當應該這樣的……
可是我又好奇自己也沒有這樣的附加合同,鬼導怎麼一次也沒有來找過我?於是就眨著眼睛仰頭望著傅君顏,搖著他的手臂問了好幾次。
傅君顏被我鬧的無奈,只好回答我。
他笑著問我:“你在劇組的時候,誰總跟在你身邊?”
我伸出指頭,指指他。
他笑笑又問:“下戲後,劇組怎麼聯絡你?”
我指頭勾了勾,再指指他。手機掉進平江河,我也一直沒去再買,聯絡我,多半都是用傅君顏的手機。於是,我自己囧了……原來呆河豚是不用翻出公子山的,因為公子山是守護呆河豚的銅牆鐵壁……
傅君顏看我瞭然,寬慰地摸摸我的頭,又說出一句驚悚的話來,他說:“阿鬼是個有才的,就是手不乾淨。”
我一聽愣了,腦袋裡又開始冒金星,垂頭看看自己的錢包,腦袋裡不停的冒出各種關於手不乾淨的可行性解釋,小偷?怪叔叔?猥瑣男?……
傅君顏早知道我的毛病,伸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腦勺,笑著說:“別胡思亂想了。”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