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她就有股火苗竄上心頭。
葉晨道:“助人為快樂之本。”
……
杜紛紛道:“我是很認真地問。”
“我也是很認真地回答。”
“那……”杜紛紛無法,“那你不認真地回答一次。”
葉晨坐下倒了杯水,悠悠地喝著,方道:“你知道溫庭嵐為何不喜歡尚書家的小姐嗎?”
杜紛紛鼓著腮幫道:“因為他討厭習武之人。”
葉晨道,“他好歹是個解元,心胸再狹窄,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那為什麼?”
“因為那位尚書小姐打趴下的幾十個男人中,剛好有一個是他。”
……
杜紛紛訝道:“哈?”
葉晨道:“我姐姐在入宮之前,與她是閨中密友。兩人結伴上香,不少人聞我姐姐的豔名而來偷窺,所以她才出手的。”
杜紛紛囧道:“難道溫庭嵐也是其中一個?”這世上還有多少不可貌相的人?
“他是真的上香。不過誤傷了。”葉晨語氣裡,不無幸災樂禍之意。
……
杜紛紛聽得興起道:“後來呢?”
“後來他怒氣衝衝地跑去和她理論,兩人就不打不相識了。”
杜紛紛拍案嘆道:“孽緣啊。”
葉晨輕啜著水。
杜紛紛左思右想道:“既然是猿糞,我們這樣推波助瀾,算不算棒打鴛鴦?”自從聽了那位尚書小姐的英雄事蹟之後,她對她就有種英雄惜英雄的情誼。
葉晨意味深長道:“當一個人打定主意瞎折騰的時候,又有誰能阻止他呢?他正耳聾著呢。”
杜紛紛覺得這話相當高深。於是她簡化成通俗版,“所以我們打定主意看戲就對了。”
葉晨微笑。
杜紛紛被他笑得心裡發毛。現下一冷靜,今天發生的事情就開始紛紛擾擾地襲上心頭。她想來想去,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立刻賠笑道:“呃,您慢喝,我也去喝了。”
“這裡還有杯子。”葉晨托起另一隻茶杯。
杜紛紛道:“我突然覺得不渴了,就是有點困。”
葉晨施施然道:“這裡也有床。”
……
床,問題居然上升到了床。
杜紛紛覺得這次大事不妙,趕緊道:“我又不困了,突然很想出去走走。”
“哦,順便看看還有沒有人在拋繡球嗎?”
……
杜紛紛抹了把臉,側身正對著他,低頭懺悔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人擠得急了,才忍不住跳出來。然後以為有暗器偷襲我,就順手一抓……”她偷瞄了一眼葉晨的臉色,“我錯了。”
“紛紛啊。”
杜紛紛渾身一抖,哭喪著臉道:“您就寬宏大量一次吧。”
葉晨定定地望著她,眼睛亮閃閃的,嘴角的笑容溫煦如春風,“是時候,把我們的關係定下來了。”
鷹擊長空遇白雲
定關係?
“我們不是一直是主僱關係嗎?”杜紛紛莫名其妙地問道。還是葉晨大人準備寫個正規點的契約?不過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多餘的吧,因為不用契約,只要‘紛紛啊’三個字,她就立刻繳械投降。
“所以才要另外定關係啊。”
杜紛紛道:“什麼關係?”
葉晨悠悠然地道:“未婚夫妻如何?”
杜紛紛的身體被霎時定住了,從頭到腳,連眼珠子都是呆滯的。
等葉晨的茶水換到第二杯時,她才艱難地開口:“您還是別寬宏大量了。‘莊公曉夢迷蝴蝶’在哪裡?還是你準備半夜潑我一盆冷水之後再賞月?還是……”
“紛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