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錢了,若換成以往,對他如此耍手段的人……聰明如赫連珏,應該早有覺悟,若不是她,恐是早就出手……
“哥…哥哥……”赫連景兒從未見過一股嚴肅、全身散著冷冽氣息的哥哥,不安的喚了他一聲,正伸手過來時,立即被赫連珏閃躲了開,看她的眼神,猶如對一個陌生人,冷酷、漠視。
赫連珏再看向安甄,若不是父親探透皇上之意,他豈會如此對她,他繼續沉聲道:“或者說的確切一點,皇上想讓我毀了與蘇沫的婚事,但似乎並不是讓我娶你,你說……呵呵,你這一次是不是玩得太大了一點,如今他的意思,很有可能會傷害我愛的女人,此時我豈能離開你,下面還要玩什麼?咱們繼續,你說怎麼樣呢,安甄公主?”
“赫連珏,你聽我解釋,父皇那裡,我一定能去說清楚,還有蘇沫……我幫你向她解釋好不好?”安甄會軟語相求,多一半是因為不願意看到他對自己冷然以對,不想他就此與自己決裂,不管是對她還是太子來說,得罪赫連珏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當初她是怎麼呢?撞邪了才會算計上赫連珏……
赫連珏冷笑一聲,便轉身離開,隨手抓起桌上才喝了一半的酒壺。解釋?用不著,他自己的女人,他比誰都清楚,但就是清楚,才不能讓她執身事非之中,若當真皇上一意如此,他寧願她恨他,也不要她瞭解事實的黑暗,讓他為她遮擋一切陰暗。
蘇沫的慈善會與蘇府,短時間裡變得好耀眼,耀眼的一般男人都配不上她!但赫連珏認定了蘇沫,就算將來的路再難走,他寧願自己傷害她,再奪回她,也不許有人拿什麼逼迫她,她要的安定舒適的生活,他會給,只是換成另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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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候,蘇沫想起蕭氏母女說要過來,於是早派人去請了朱春豔來,如今蕭長亭的親孃也出來了,看來是了卻朱春豔心事的時候。
在等蕭氏母女過來時,蘇沫便忍不住問道:“你當真選擇他呢?就不再考慮考慮?”朱春眼抿著唇笑了笑,顯得有些愉悅,“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每個人幸福的定義都不同,我就想自主的生活,但是現實不允許我常常拋頭露面,甚至像你一樣把自己的事業做出大成就,所以說白了還得靠男人,一個真正能夠給我自由的男人,我相信除了蕭長亭,這京城內外再找不出第二個來。”
“呵呵,你倒是把他看得高。”蘇沫也會意了,便笑說道:“你是看中了他唯娘適從的奴性吧,可也許這男人的觀念根本不會改變,娶了妻子後,說不定他比別的男人更迂腐守舊呢,那你豈不陪了夫人又折兵?”
朱春豔笑道:“他不會,我會成為他新的靠山,簡單說就是衣食父母,他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書生,不靠別人給他生計,他還有什麼出頭之日?”
“得,還是你看事情比我透徹,我是比不過你了,不過仍得提醒你一句,婚姻生活不是買賣生意,人是活的物是死的,不是你看他是什麼便是什麼,變動挺大的,你還是自個兒琢磨著做吧。”
朱春豔咯咯笑起來,與蘇沫在一起時,她常常這樣肆無忌憚大笑、大鬧,蘇沫便想呀,與她也算接觸的多了,不然她當真會認為朱春豔也是穿越而來的友人,不然怎麼就這麼想追求自主和獨立呢!
蕭氏母女來了,蘇沫與他們講了朱春豔的意思,雖看蕭氏母女有些老大不情願,估計還在怪朱家當日聯合蘇沫揭穿她的詭計。但二人又見蘇沫大加支援,便也不好說,總不能以此為藉口拒絕吧,怎麼說今天也是來請蘇沫原諒的,順便說說她們的心事。
“嗯?姑媽,是要接走長亭表哥?”蘇沫倒也沒有詫異,早想過他們肯定會來接人。而朱春豔也想到了,早就轉告蘇沫不要放人。
朱春豔聽聞便看了蘇沫一眼,蘇沫立即又說,“長亭表哥一直呆在後院裡,怕也是習慣了,又有貼心的丫頭和婆子伺候著,我看就讓他住在蘇府裡吧。”
“這不好吧,沫兒。”蕭氏立即泣眼說道,“長亭眼看就成人了,若再娶了妻,與我這個當孃的豈不更生份了去,所以我還是想接回他怎麼樣,畢竟好長時間了,我都沒有見到這個兒子了。”
卻也是,自從蕭氏母女出獄過後,很奇怪的,這蕭長亭卻連後院都不出了,整天就像是藏在了後院裡,連下人都不常見到他。
“那行呀,就問長亭表哥自個兒的意見吧,若他願意,你們今天就領回去。”自個兒的話聽來倒越像說孩子了,但這死孩子可是個要臉面的主,光從他閉不出門,不見這坐牢回來的母親和大姐,蘇沫敢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