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聽信了我的說詞,但是此事卻絕不簡單呀……”
蘇沫何曾不知曉,這也是她一夜未睡的原因。
“自從小姐你擔任了這會長一職,平安巷裡這幾百口子人,可全成了你的負擔了呀……若真有人要陷害你,像昨夜的事,害你可是易如反掌……”
蘇沫怔怔的沒說話,而屋裡的好妹聽聞,已嚇得哭了起來,“小姐呀,你不當這會長了好不好,嗚嗚……”
“哭什麼,這麼沒有出息,”蘇沫為她抹了眼淚,笑了笑說道:“其實無論做什麼事都存在風險,老易這麼說那也只是萬一而已,既然咱們能想得到,那別人以及平安巷的百姓們也會想到,我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心裡可明亮得很,再說了,我也不是個傻瓜,等著人家來陷害不是。”
蘇沫沉靜的看了老易一眼,面上並無慌張的神色,老易輕輕鬆了眉頭,也點頭道:“這確實只是一個可能,如今出了此事,我會如此提醒小姐,就是要說這平安巷的擔子,你得多做一層保障,不能再出什麼事都由你一個人承擔。”
“我是會長,我不承擔誰承擔。”蘇沫駁道,面上冷了幾分,又道:“慈善會的會長是我,是我……老易,你能幫我嗎?”
一語雙關,老易驚訝於她話中的深意,不信的道:“小姐,你是想……”脫離皇上的控制,這可能嗎?
“哼,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我一步步走來,很多事都是他們逼的,這其中便以高高在上的那個人為最中之最。”沒有他的干涉,她的生活怎麼會變成如此紛亂,燕皇要她作棋子,她就做一個最稱職的棋子,但同時,這顆棋子必需有自己的陣營。
這不是她對權利的慾望,而是逼不得已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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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午的時候,赫連珏依照風俗來給蘇沫拜年,因為府裡沒有長輩在,蘇沫便親自出府相迎,只是讓她意外的是,赫連珏上她家拜年,竟然同行的還有安甄公主與赫連景兒。
“蘇小姐,不會不歡迎我們兩個吧。”安甄笑眯眯的說,拉著蘇沫感覺很熱絡。
蘇沫含笑道,“公主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歡迎歡迎呀,呵呵……”蘇沫把握著她的手,立即恭敬的扶了起來,迎著安甄公主直接就進了府。
“走呀,大哥。”赫加景兒推了推一時沒動的赫連珏,笑呵呵跟了進去。
一邊走著,安甄嘴上可沒閒著,“先前你被壞人擄,我本就是要來看你的,但是想你也知道吧,父皇是非常看重正月裡的比試,天天逼著我與太子哥練箭……”
“理解,理解,非常理解……”
“哎呀,說起比試,蘇小姐知道比試是哪一天嗎?”蘇沫正要說不知,安甄已快一聲問起了赫連珏,“你應該通知了蘇小姐吧,不然左相大人也應該帶回了話才對。”
赫連珏眉上一蹙,見蘇沫尷尬確實不知,便急步過來對她說道:“皇上也是除夕定下的日子,就是正月初十,所以沫兒這段時間可得加緊練箭才成,這時間可沒有幾天了。”
他親密的伸出手掌在蘇沫肩上,蘇沫卻故意不支的斜了下肩膀,“嗯,我知道了,這下來就練箭去。”蘇沫迎著安甄朝正廳裡去,對赫連珏總是淡淡的態度。赫連景兒也不知道在笑什麼,手上一把推在赫連珏背上,“大哥,你到是走啊,怎麼光看著人出神呢?”
安甄聽聞,一邊與蘇沫說著話,不時的又朝後面望來。而蘇沫始終對他沒有多餘的注意,這讓赫連珏有些無力,他對誰都可以強勢一點,但面對蘇沫時,無論心裡想得多麼強硬,但真對上蘇沫時,又不自覺變成了繞指柔。
她的神情、語氣、態度,他通通在乎,一一上心。
蘇沫不甚清楚這古代時期,女婿上門有什麼規矩,但看赫連珏而言,就是帶了十幾盒大小不一的禮物,陪著她用過一頓豐盛的午膳,之後便全是安甄與赫連景兒與她聊來談去,他卻幹陪著一邊,只時時時注意著她,那很閃亮的目光每次都會招惹其外人的注意。
小茶廳裡,安甄公主友好的牽著蘇沫說話,“看你這雙細嫩的小手,肯定很少碰冰冷的武器,但是,現在你我以及眾多參加比試的女孩子,都得把這場比試當成首要任務,因為……”她神秘的低聲道:“父皇只對我講過,這次比試會有神秘人物參加,此人身份竟然是草原上的公主……”
蘇汪眼中閃過詫異,卻並未問一點什麼,安甄見此,眉上一蹙又道:“大家都知曉,咱們燕國與草原胡騎是敵對之勢,可這草原上的公主竟然來燕國,而且參於我們皇室的比試,她這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