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些沾滿他國百姓鮮血的劊子手,心中痛恨糾結。
這些被訓練成兇殘野蠻計程車兵,就像一群神經病患者,在那些操縱國家機器、好戰的軍國主義者的奴役下,像瘋子、野狗,踐踏他國領土,肆意屠殺,大肆掠奪,雙手沾滿了他國人民的鮮血,理當被誅,死有餘辜。
嚴若飛幾個把小鬼子的屍體處理掉,他快速的說道:“你們不會開摩托,我駕駛,你們四個擠在這一輛摩托上,快點上車。”
他說著跳上摩托踏了幾下已熄火的摩托車踏棍,‘突突突。。’摩托又被髮動,後排氣管噴出黑煙。
“何梅,你呆愣在那裡幹什麼?快點上車。”嚴若飛看何梅站在那裡,雙手抱住放在胸前,著急的喝道。
何梅回過神,看了一眼嚴若飛,不理會的走到那輛摩托跟前,跳上車,熟練地啟動。
她對嚴若飛說道:“你不要瞧不起我,開摩托我不比你差,開始行動吧。”
兩輛摩托五個人,前面開路的是嚴若飛,劉成坐在車斗架著機槍,兩眼前、左、右的不停掃視,一旦發現敵人,會在第一時間開火,不給小鬼子留一點反應的餘地。
何梅駕駛著摩托,緊跟在身後,她後座坐著大個子張大虎,別看這小子平時五大三粗的什麼都不怕,可現在就坐在一個年輕姑娘的身後,身子都挨在一起,還是個日本娘們,倒覺得很不自在。
張大虎坐在後車座上,渾身發癢,摩托忽快忽慢,他在後面不時的前靠後仰,幾次險險的摔下摩托。
他緊張的搖擺著身子兩臂晃動,來保持平衡,心想:要是摟住前面何梅的腰部,那就安全多了。
何梅也感覺到張大虎在後面很難受,一旦掉下去出點什麼事,那就會破壞嚴若飛的行動計劃。她接受過西方教育,對那些‘男女授受不親’根本就不理會。
她冒著摩托疾駛兜起的風,頭都不回的喊道:“張大虎,笨蛋,你不想死就摟住我的腰。”
張大虎不敢相信的回問道:“你是說叫我樓住你的腰是吧?好好,張大虎執行命令。”
他真的摟住了,那種年輕女人腰肢的柔軟,以及靠近嗅到的淡淡體香,張大虎閉上了眼。
坐在車斗裡的王濤,轉臉看了一眼閉眼陶醉的張大虎,心裡氣憤的張口罵道:“張大虎,你這混蛋,打起精神,隨時準備戰鬥。”
嚴若飛駕駛著摩托,腦子在快速的思索,截獲鬼子的兩輛摩托,搜查出鬼子城防司令部,下達給東門和北門守城敵偽軍的命令:命令守軍提高戰備等級,為消滅潛入城裡的小股敵人,嚴防任何人出城,敢違軍令者,殺無赦。
他的思路還不清晰,摩托已經快接近北馬路的十字路口,擺在他眼前的是去東門、北門和南門的三條路,費難的三岔路口,在考驗他最終開往生與死最後一搏的方向。
摩托車行駛在十字路口的中間,已再無嚴若飛思考的餘地,他坐在放慢速度的摩托上,掃視了一眼三個方向,突然加大油門,直奔東城門而去。
騎在摩托車上的嚴若飛,被迎面的勁風吹過,突然腦子裡一閃,鬼子的城防司令部,為什麼不用電話下達命令,竟派出兩輛摩托分頭送達紙面命令?他想不通。
摩托車隨著嚴若飛的思路,放慢了速度。
突然,嚴若飛加足馬力不再猶豫的直衝向東門。
他已下了決心,就不會輕易改變,不管小鬼子是愚笨還是狡猾,已不重要了,一步險棋往往會置死地而後生。
前面不遠就是新牟城的東門,在燈光的照射下,東門如同白晝。
守城門的敵偽軍嚴陣以待,城門緊閉,臨時構築的工事,架著兩挺機槍,周邊是一排排端槍嚴守城門的敵偽軍。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城區方向,一旦發現敵情,敵人馬上就能就地開火,阻擊一切想衝出城的武裝。
兩輛摩托車風馳電閃的向東城門衝去,近了,越來越近了,就在這時,守城門的指揮官,帶領十幾名小鬼子從工事裡站起來,排成一排持槍擋住。
嚴若飛一個急剎車,來了個非常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就地旋轉,車頭正好抵在排成一排的鬼子指揮官跟前。
他瀟灑的跳下車,立正報告:“報告東門守城長官,奉司令部之命,特來送達守城命令。”嚴若飛從公文袋裡掏出一紙命令,雙手遞給指揮官。
鬼子守城指揮官接過命令,瀏覽了一下,回了一個軍禮:“請閣下向安瑾大佐轉達守城帝國勇士之決心,我的一定不辱長官命令,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