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來了幾個人?”
“我說、我說。”那黑影扭回頭,仰面對著藏身的那棵大樹的樹冠喊道:“馬奇,你也下來吧。”
只聽樹上的那人小聲罵道:“王八蛋,你被抓了還把我給扯出來,簡直不是人。”
其他幾人把槍口對著樹冠,齊聲喝道:“快滾下來,再磨蹭,就一槍把你撂下來。”
樹上那人倒挺硬氣,罵罵咧咧的說道:“媽拉個巴子,老子成天干這黑道買賣,多少次死裡逃生,今天倒怕了你們不成?下來就下來,牛個屁。”
那人幾個下竄落到樹下,雙手習慣的抱住後腦勺,蹲在地上問道:“敢問幾位大爺是哪條道上的?可別壞了規矩,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劉成上前踢了他一腳:“混蛋,口氣還不小,看來你今天是活到頭了,我們不殺無名的鬼,快報上名號,你是哪個山頭的?”
“嘿嘿,這位爺說話很在道兒,看來你還知道點道上的規矩,你給老子聽好了,可別等我報出山頭嚇死你,這麼跟你說吧,我就是豹頭山四當家的馬奇,你們要是識相點,老子請你們進山做客,交個朋友。”那蹲在地上的黑影說完又怪笑了兩聲。
還沒等那人的怪笑聲落地,突然從樹林裡衝出幾條黑影,嚴若飛幾個以為是土匪來襲,急轉身持槍就要摟火。
衝出來幾條黑影的其中一個喊道:“老大,是我,閆如平,都把槍放下。”
那蹲在地上很不在乎的黑影,看周圍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衝出來的幾個人身上,他跳起來就跑。
嚴若飛哪會給他機會,轉身彈跳起來,猛地撲上那黑影,把他踢翻在地,劉成和王濤衝上來一頓拳腳,打的那黑影直叫喚,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硬氣。
那黑影受不過拳腳的大聲喊道:“好漢、各位好漢,我老實,不敢再跑,你們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
嚴若飛鄙視的喝道:“都住手吧,涼他也不敢再跑了。”
閆如平走向前,低頭仔細辨認,突然把那黑影提溜起來,拳腳相加的一頓招呼,狠戾的問道:“說,你們把我們的人都弄到哪去了?”
嚴若飛一聽閆如平問出此話,他警惕地檢視了一下週邊的黑影,厲聲喝道:“閆副連長,其他人呢?快說,其他人在哪裡?”
閆如平把手裡提溜的黑影摔在嚴若飛的腳下,恨聲說道:“你問他,就是這幫土匪把我們的人劫走了。”
“把這兩個人捆起來,不要再打了,留下他們的性命,我還有話要問。”嚴若飛沒好氣的喝道。
他一把扯住閆如平,粗暴的把他拉到一邊,張口罵道:“王八蛋,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閆如平知道自己的大意,才造成這種惡果,他底氣不足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自從冒死衝出新牟城北門,閆如平按照嚴若飛部署的路線,率領留下的十幾個人,還算順利的從上次截獲敵人馬車隊的地方進了山。
這十幾個人裡,有幾個負傷流血過多,又經過遠途奔走,體力不支,行動起來非常緩慢。進山後,被樹枝、葛藤、灌木糾纏的更是跟不上隊伍。
閆如平剛開始還不太著急,可走的速度越來越慢,他怕延誤時間,錯過了跟嚴若飛他們及時會合,造成新的麻煩。
當走到他們現在站立的這個地方,閆如平覺得在這黑漆漆的山林,除了野獸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就安排兩個身體棒計程車兵,跟隨保護體弱受傷的兄弟一塊走,他帶上三個兄弟先到會和地點等嚴若飛他們。
可誰知他剛離開時間不長,也就走出半里路的遠近,就聽到身後傳來槍聲。
閆如平意識到不好,他帶著三個士兵,就像下山猛虎在夜色下的山林急速穿行,還沒到地點,就遇到兩個跑回來計程車兵,告訴他土匪抓走了包括武器專家在內的五個傷病員。
聽其中一個士兵說,他們中了土匪的埋伏,幾個傷員本來就渾身無力,身上的武器又被體壯計程車兵揹著,就這樣被土匪給抓走了。
嚴若飛聽到這裡,雙手抓住閆如平的衣領,猛的提起來,惡狠狠地罵道:“你就是頭豬,是頭被驢踢了的豬,王八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他把閆如平猛的推開,暴怒的幾步竄到那想跑的土匪跟前,伸手把他抓起來,破口罵道:“混蛋,一群禍國殃民的雜碎,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敢撒一點謊,老子就替、替百姓做主,槍斃了你。”
“大爺、爺爺,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小有。”
“混蛋,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