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會對他們保密。
小鬼子的汽車已越過上莊口子,坡陡彎道多又是下坡,汽車直衝而下,遇到彎路不時的點踩剎車,車身左右搖擺,車上的小鬼子嚇得再也不敢大說大笑,緊張的抓住一切可以穩定住身子的地方,驚若寒蟬的閉聲不語,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怕翻到深溝裡車毀人亡。
車速終於放慢,行駛在坡度稍緩的公路上,此時車上的小鬼子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汽車快行進到又一處下坡時,前面那輛汽車突然猛地採取緊急剎車,就這樣還是前輪掉進公路中間的一個大坑,車身傾斜,猛的往前聳動,車上的小鬼子隨著慣性大都甩出了車廂。
就在這時,從公路兩側的山坡射出密集的子彈,打的小鬼子趕緊就地臥倒,持槍反抗。
後面那輛汽車跟前面的那輛車拉開一定距離,可前輛汽車車身後揚起的塵土,遮蔽了前方行進的公路,司機大瞪著眼睛透過飛揚的塵土看路面,緊追在後,就怕落下太遠,遭到不測。
後車司機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公路下坡車速極快的情況下,前車會出現突發狀況,採取緊急剎車,一頭鑽進坑裡。瞬時從公路兩側山坡,傳出激烈的槍聲。
他在慌亂之中採取緊急剎車,眼看著就要撞到前車的屁股上,一旦快速追尾,就會車毀,給車上的小鬼子造成極大的傷亡。
他急中生智,猛的一打方向盤,朝公路北面的淺溝衝去,‘咣、咣。。。。。。’幾聲猛烈的撞擊,汽車前頭給撞癟,司機和駕駛室裡的小鬼子當場被擠壓致死。
車上的小鬼子有的摔趴在車廂裡頭破血流,有的就像極速丟擲的重物,‘轟’的撞在山上,好的摔斷了胳膊腿,走黴運的直接摔死,鬼魂不知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閆如平手持駁殼槍,揮動著大聲喊道:“弟兄們,給我狠狠的打,這可是給咱們最好的練兵戰場,每一個士兵都要拿出爺們的勇氣,殺鬼子。”
“殺鬼子、殺鬼子——”
機槍、衝鋒槍和步槍,一時全招呼到小鬼子的兩輛車周圍,打的敵人趴在地上和車上抬不起頭來。”
鬼子小隊長野田少佐,當時坐在第一輛車的駕駛座位上,他突然發現公路前面有一個大坑,這混蛋嚇得大聲喊道:“快快的停車、快快的停車,前面的大坑、前面的有大坑,混蛋,緊急剎——啊——嗂。”
還沒等野田把‘剎’後面的‘車’喊出來,汽車‘轟’的鑽進公路突然出現的大坑,野田少佐身子猛的朝前衝去,頭直接撞在汽車的前擋風玻璃上,‘嘭’的一聲,頭鑽出前擋風玻璃。
玻璃碎碴劃破他的頭部,多處傷口,血把頭臉糊住,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野田一陣頭暈,可這傢伙知道這是遭到敵人的伏擊,必須馬上組織抵抗,一旦被圍堵在這裡失去反擊的最佳時機,那他的這些士兵就會全部殉難陣亡。
他顧不得頭臉還在冒血,野田伸手握拳,猛的擊在前擋風的破玻璃上,頭臉身子縮回到駕駛室,壓低身子想一腳踢開駕駛室的門,可駕駛室的門已經變形,他急中生智的抓起司機腳底下發動汽車的搖把,幾下別開車門,身子順勢滾到地上。
野田鑽到車底下,聲嘶力竭的吼道:“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我們遭到敵人的偷襲,只要我們的堅持住,長官就會派增援部隊來解救我們,你們的躲在車的下面,瞄準這些混蛋,反擊、反擊,把他們統統死啦死啦的。”
閆如平看小鬼子都躲進車肚子底下,用汽車做隱蔽,子彈打不著他們,他大聲喊道:“兄弟們,小鬼子怕死都躲在汽車下面,把手榴彈和手雷全招呼給他們,打、給我狠狠的打,絕不放過一個小鬼子。”
嚴若飛靠近閆如平,一聲不吭的看他指揮,心裡急得真想直接下達命令,可一想到閆如平馬上就要指揮一場新的戰鬥,他忍住了,想叫他多歷煉,從戰爭中學習戰爭。
野田被公路兩坡的手雷和手榴彈炸得躲在車底下,他對機槍射手命令道:“你的往前靠近,把槍口對準敵人的機槍,打掉他們的重火力陣地,快快的。”
他又指揮擲彈筒小組:“你們的瞄準敵人的主陣地,多多的打幾炮,摧毀敵主陣地,你的明白?”
小鬼子的機槍和擲彈筒發揮威力,瞄準閆如平他們的陣地,開始發起猛烈的攻擊,一時火力壓制閆如平的部隊抬不起頭來。
嚴若飛對閆如平的指揮很不滿意,本來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就可以全部消滅敵人,可這混蛋貽誤戰機,把一場最簡單的伏擊戰竟打成這個奶奶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