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地說道:“你們不要緊張,這位傷員過於疲勞,加上剛做完手術,他只是暫時的昏睡,很快就會好的。”
嚴若飛迷迷糊糊睡著了,隱約聽到在他頭的上方有抽泣聲,如蘭的氣息不時地噴灑在他臉上,他神志有點清醒,知道是那英子姑娘把他還摟在懷裡,一時感覺很受用。
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姑娘到底跟他有什麼關係?不,是跟陣亡的閆如飛是什麼關係?看來感情深著呢。
嚴若飛設想,要是現在的閆如飛躺在姑娘懷裡,他醒來會怎麼做,又會怎樣說?他不會跟現代的年輕男女那麼灑脫的喊道“躺在美人懷,真特麼的爽歪歪吧?哈哈哈。”
‘哈哈哈’的突發笑罵聲,從閉著眼的嚴若飛嘴裡發出,羞得英子姑娘大紅著臉,抬起懷裡的嚴若飛上身,挪身下床,把嚴若飛款款的放躺。
她走到閆如平身邊,皺著眉頭問道:“如平哥,如飛哥這是怎麼了?說出的話太古怪了,爽歪歪是什麼意思?再說這才多長時間沒見面,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我越看越覺得如飛哥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真叫人看不懂。”
“你不要見怪,他在戰場上頭部受了重擊,有時清醒有時混,應該是腦子有病,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些叫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閆如平不敢說出真情,一旦敗露了眼前的閆如飛是個假貨,那牽扯的就太多了,只有違心的遮掩著說道。
“你說誰的腦子有病?我看你的頭是不是叫驢踢了?說話一點不靠譜,我就是我,什麼變不變的?哼,我閆如飛向來我行我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你倆不要站在那說些沒用的,如平哥,叫英子先出去,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