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極。我的要控告你,控告你侮辱我。”
此時安瑾大佐聽到何梅的大聲疾呼,從辦公室走出來,快步走到何梅的機要室。
看到何梅怒不可遏的漲紅著臉,井上氣急敗壞像只鬥敗的雞,安瑾蓬戶皺緊眉頭走到井上跟前,伸手搶過井上手裡的紙張,看了兩眼,抬手‘啪’的抽了井上一個耳光:“混蛋,你的沒事為什麼跑進梅子小姐機要室,你的說明白。”
井上突兀的捱了一巴掌,剛想反駁,又被安瑾大佐抽了一巴掌,氣急的罵道:“你大大的混蛋,都是帝國的軍人,你的為什麼老是找梅子小姐的麻煩?我命令你,你的給梅子小姐道歉,快快的。”
井上中佐心裡罵道:“混蛋,我這都是在執行你的命令,現在搞砸了,你這笨豬全推到我的身上,我、我恨死你了,你這笨豬。”
他心裡在罵,可嘴裡卻說道:“對不起梅子小姐,是我的錯了,不該懷疑你,請你原諒。”
井上說著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衝出辦公室,踏著樓梯幾步蹦跳到樓下,走進院子厲聲喝道:“統統的回去。”井上憋屈的帶著隱蔽在司令部大院裡的憲兵隊,恨恨的離開。
辦公室裡就剩下安瑾蓬戶大佐和何梅,安瑾大佐帶著歉意的說道:“師妹,我的沒想到井上這混蛋,一直對你有懷疑,今天又鬧出這樣的事,我要停他的職,好好的反省,你的不要太怪罪,他也是。。。。。。。”
何梅心裡清楚,井上中佐膽子再大,沒有安瑾蓬戶的首肯,就敢帶憲兵私闖司令部?這種說辭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今天的這一幕,都是安瑾蓬戶這個狡猾的傢伙搞出來的。
她不想把真相拆穿,有時要是一點窗戶紙都不留,那就沒法在一塊兒共事了,更別說完成重要的潛伏任務。
何梅走到一張椅子跟前,扭身彎腰撿起扔在地上的‘秘密檔案’,撫平‘呵呵’的搖頭淡笑道:“安瑾大佐,我在日本料理等不到您,就想先回到司令部,把你交給我的‘保密準則’帶在身邊,好好的看看,哎嗂,沒想到被井上中佐給盯上了,嗨。。。。。。。”
她打了一聲‘嗨’的接著說道:“師哥,我的在司令部,給你添了很大的麻煩,我的很不好意思,最好還是早早的離開,這樣你就不會替我的為難,我說的。。。。。。。”
“師妹,你的不要往心裡去,中國話說的‘清者自清’,你的好好的留下,井上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我向你保證,一定的不會。”
“呵呵呵,師哥,我看你們來到中國,對中國的文化倒是很用心,說起話來就帶上幾句中國的‘警句’,實在佩服。”
“哪裡哪裡,只是一點點小皮毛,還差得很遠,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不是幾天、幾年就能學到的,我們還需努力,好好的學習,為大東亞共榮圈的建立服務。”
安瑾蓬戶看何梅的情緒好了一些,他殷勤的說道:“師妹,不好意思,我有點公事,耽誤了領你到軍人俱樂部的快樂,咱們這就走。”
時間不長,從日本司令部開出一輛轎車,坐在後座的何梅無意的輕輕撩開車窗布簾,欣賞著新牟城的夜景。
此時的她,看起來面帶桃花,嫣然輕笑,可她對嚴若飛的反應機敏當機立斷的瀟灑,更加佩服。
要不是快走到司令部大門時,嚴若飛感覺有詐,突然轉身退出,安排何梅走進辦公室應做的事,因而避免了一場驚險的惡鬥,一旦兩人同時被堵在機要室,那後果不堪設想,何梅想到這裡,不僅渾身一顫,嚇出了一身冷汗。
“師妹,怎麼?你的冷嗎?”
“不不,我的從車窗看到一個要飯的,被皇協軍兇狠的給踢倒了,心裡一驚,就、就。。。。。。,我的沒事。”何梅緊張的掩飾道。
嚴若飛看到從司令部開出一輛轎車,後面還跟著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衛兵,小跑著跟在車後,他轉身坐在洋車上,低聲說道:“把車拉起來,慢慢的離開。”
劉成拉著他們的老大嚴若飛,隨意的轉了一圈,又返回到鬼子司令部的院牆外,把洋車靠在牆根,他撤到一邊,使出渾身的力氣壓住車把。
嚴若飛走下車,往前走了幾步,就像一個沒事閒走路的人,悠閒地看著四周的夜景,可他的注意力卻是緊盯著鬼子司令部周圍,覺得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這才轉回頭快步走到洋車前。
他不放心的又倒退幾步,心裡踏實後,突然彈跳著向前衝去,抬腿踏上洋車,踩著座位藉著助力,身子往上一躍,人已蹲在鬼子司令部的牆頭,他往院子裡探查了很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