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滅了你。”
“韓老二的,你的混蛋,你的怎麼還不快快的把他們解散,還有一分鐘,時間的一到,你們的統統的死啦死啦的。”
谷畑一郎舉起指揮刀,癟嘴對警戒的小鬼子命令道:“準備,我的指揮刀往下一劈,你們的統統的開槍,殺了這些支那豬。”
‘韓老二’一把提起那漢子,嘶聲力竭的低吼道:“你特麼的到底聽不聽我說的話?那好,你既然要把這些鄉親送到死路上,在小鬼子還沒開槍前,我就先殺了你。”
那漢子瞪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嚴若飛,急促的問道:“就你這麼個被風一吹就倒的慫人,還能把我們都活著帶出去?你不是。。。。。。。”
“王八蛋,你說我弱不禁風,那我一拳就可以把你這個壯漢撂倒,你說是你強壯還是我厲害?混蛋,你不想活了給我滾一邊去。”
‘韓老二’實在不能指望這個莽撞的壯漢醒悟,他急切的對身邊的勞工剛要喊話,就聽谷畑一郎大聲地喊道:“準備——,五——四——。”
此時隱蔽在山上崖邊的常聯發和弟兄們,從剛開始發現那個疑似他們老大的‘韓老二’,頂風冒險和小鬼子周旋,眼看鬼子指揮官,就要下達開槍圍殺的命令,弟兄們恨不得馬上開槍,把老大救出來。
常聯發沒有等到老大嚴若飛發出的訊號,不敢亂動,他這次要賭,賭他剛認可的老大,到底有沒有能耐化解這場血腥大屠殺。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當常聯發聽到山下場地的鬼子指揮官,把最後那幾秒用口喊的嚎叫出來,就剩下最後三秒了,勞工人群還圍擠在一起,他不能再賭,也不敢再賭,他低聲命令道:“把槍口都瞄準喊口令的那個小鬼子指揮官,只要聽到他喊出‘二’來,就開槍擊斃他。
就在這千鈞之一秒的時間,勞工人群有人喊道:“慢著,我們都聽從皇軍的命令,馬上解散,大夥都散了吧,準備上工。”那個領頭反抗的壯漢說完後看了‘韓老二’一眼。
崖頂上的弟兄們,看到勞工人群慢慢的走散,渾身一軟的把扣在板機上的食指慢慢鬆開,剛才緊張的一幕,把他們嚇得渾身如被雨水淋透,此時鬆弛下來,覺得頭昏眼花,大大的喘了一口粗氣。
常聯發搖頭讚歎道:“老大呀老大,你這混蛋幹出的險事,不把人的神經繃斷,也會把人嚇出神經病來,你特麼的還是人嗎?怎麼老是幹這些走鋼絲的營生,太特麼的叫人提心吊膽了。”
崖下走散的人群,三兩個一夥的蹲在地上,搖頭愁眉苦臉的說道:“嗨,這個韓老二也不知是個什麼來頭,以前好像沒見過這個人,這突然冒出來,也不知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條命早晚要死在小鬼子的槍口下,是死是活就這麼挨著吧。”
那個被‘韓老二’一拳打得滿嘴噴血的漢子,走到嚴若飛跟前,一把揪住低聲吼道:“你特麼的為什麼打我?我想活出個人樣不對嗎?按你這麼說,咱們就等著小鬼子騎在咱們頭上,不顧死活的為他們賣命是吧?”
‘韓老二’把那漢子抓住他衣領的手掰開,好言好語的說道:“老哥,你的勇氣我很佩服,可咱們不能逞一時之勇,白白的把命送掉吧?就是死,也要多殺幾個小鬼子,這才叫活出了英勇,你先不要。。。。。。。”
兩人正在糾纏,突然發現從山洞跑出一個小鬼子,嘰哩哇啦的衝到谷畑一郎跟前,緊張的報告:“報告、報告谷畑中佐,今天凌晨在洞口站崗的兩個帝國士兵,不見了,我們的到處都找遍,也沒有發現他們,他們的。。。。。。。”
谷畑一郎中佐突然抓住那個小鬼子,狠戾的問道:“你的說兩個站崗計程車兵不見了?你的為什麼不早早的報告,混蛋,我要槍斃了你。”
“中佐閣下,我們的不知他兩個是不是在執行其他任務,可問來問去,誰的都不知道,我們的就到處找,到現在也沒有。。。。。。。”
谷畑一郎中佐猛的推開那個報告的小鬼子,他抽出指揮刀嘶喊道:“命令加強對山口周圍的警戒,派出多股小隊尋找失蹤的兩個站崗士兵。”
他又對身邊的一個小隊長命令道:“你的帶你的小隊,衝進場地,把這些支那勞工統統的集合在一起,一個個的嚴加審問,一定要找到那兩個失蹤計程車兵。”
再說谷畑一郎在吳家糧行,圍堵抗日分子,雖說雙方發生激烈槍戰,可只是消滅了幾個抗日分子,一個活口也沒有抓到,最後連線索都斷了。
他被安瑾蓬戶大佐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命令憲兵隊上重刑,一定要從抓來的嫌疑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