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不會再滿嘴胡說了,請吳大少饒過。”
“好啦都是兄弟,在一起拌了嘴鬧個笑話,誰特麼的也不許往心裡去,咱們永遠都是殺小鬼子的好兄弟。”
嚴若飛看著屋裡的弟兄,接著說道:“都坐下,咱們還沒有商量出辦法,到底怎麼才能混進‘易雅居’,你們都說說自己的看法,說錯不錯,這叫群策群力。”
“我的媽呀,老大,你再不要弄這些歪歪詞兒好不好?說點叫俺一聽就懂的鄉土話,這樣特麼來的痛快?”劉成看著嚴若飛,癟嘴繼續說道:“都是南莊北疃的鄉里鄉親,說的太文縐縐的,還以為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呢。”
嚴若飛最近可能勞累過度,對自己的行為和言詞,有點不太像剛穿越過來那麼謹慎了,動不動就拽上一兩句文雅,被劉成這麼一說,他警惕的看著劉成,心想:看來這小子是早就對我起了疑心,只是現在********打小鬼字,沒有閒工夫跟我扯皮,他今天這樣說出來,是這兄弟當成笑話的在提醒我。
他有些感激的看著劉成,劉成感覺到老大嚴若飛的眼神有點怪異,就‘呵呵’的又說道:“老大,你這又是怎麼啦?怎麼眼睛就像池子裡的水,水汪汪的快要流出來了,哈哈。”
嚴若飛笑著搖了搖頭:“劉成,你是個好兄弟,我跟你說,最近說話有點文雅,我自己都覺出來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哈哈,這就叫做‘要想學得會,跟著師傅睡’,我最近老是跟有學問留過洋的吳大少和何梅混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你不懂吧?這都是跟他倆學的,你信嗎?”
“信、信,老大說什麼我都相信。”劉成說著做了個鬼臉,逗得幾個人‘哈哈’大笑。
正靠近窗子對外監視的李小奎,突然低聲喊道:“老大,你快過來看,從馬路東面走過來的那個商人像誰?”
嚴若飛一躍跳到窗前,輕輕撩起窗簾,從窗簾撩起的縫隙往大街上掃視。
李小奎指著走過來的三個商人打扮的人說道:“老大,你注意前面的那個商人,那走像和神態,像不像換了裝的谷畑一郎?”
嚴若飛實際早就看出來了,向這邊走過來的三個商人打扮的人,走在前面的那個混蛋,就是谷畑一郎。
他皺緊眉頭不敢眨眼的盯住一步步靠近‘易雅居’的谷畑一郎三人,看他們到這北馬路,到底要幹出什麼隱秘的勾當。
被認出來的谷畑一郎裝作閒逛,腳步輕鬆,兩眼不時的掃視著街面的來往行人,給人的感覺,他就是個人畜無害為利益奔波的商人。
嚴若飛在這條馬路上能看到谷畑一郎,他的心裡樂了,這個混蛋看似一身輕鬆的在逛馬路,可他剛慘遭失敗,不會有這閒情逸致的一身輕鬆,一定肩負著神秘任務,他到這來,與神秘的‘易雅居’一定有關係,就等他看怎麼走進去了。
谷畑一郎快走近‘易雅居’,‘易雅居’周邊那些形跡可疑的小商小販和溜達的閒人,一個個瞪大眼睛,要是一般的人看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
嚴若飛則不然,他從谷畑一郎的些微小動作中看出,那些形跡可疑的人,看到谷畑一郎,恭敬的雖然不敢靠前,可在嚴若飛的眼裡,已瞅出貓膩。
谷畑一郎走到‘易雅居’門口時,沒有直接奔大門,而是又往前走了幾步,回頭四下看了看,突然扭身回頭快步鑽進‘易雅居’。
劉成看著嚴若飛:“老大,看來這個‘易雅居’特麼的還真是個大魔窟,就連谷畑一郎進來都偷偷摸摸的,在鬼子淫威下的新牟城,竟還會有這麼遮人耳目的神秘地方,太叫人想不通了。”
嚴若飛看了一陣,退回到沙發上,一聲不吭的陷入沉思,坐在他對面的吳凡,看嚴若飛如此絞盡腦汁的費盡心思,他輕搖著頭暗道:“奶奶的,這個老大也不好當啊。”
劉成走到嚴若飛身邊,剛想說話,發覺老大嚴若飛正皺緊眉頭在想事兒,他退後一步剛要轉身,突然被嚴若飛一把抓住:“劉成,你發現了沒有?靠近這條‘易雅居’的馬路,佈下的十幾個可疑暗探,這足以說明‘易雅居’,就是咱們要找的敵人特種部隊的窩點。”
劉成點頭同意的問道:“老大,你說前面走進去的那個穿西裝革履的闊少,是不是鬼子特種部隊的最高長官?依我看,這混蛋的走姿和四肢擺動,能看出他是個當過兵扛過槍的老兵油子,我應該不會看錯。”
嚴若飛穩重的說道:“我們要把這支鬼子的神秘部隊的行蹤,全部掌握的很清楚,才能斷定他們是不是隱蔽在誰都想不到的‘易雅居’,還要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