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著人群闖進來,看到叢二狗圍著三個便衣學狗爬叫,他譏諷的癟嘴搖頭罵頭:“王八蛋,你特麼的是不是吃錯藥了?大白天當著這麼多弟兄,幹出這麼可惡叫人恥笑的事來,你特麼的還不給我站起來?小心我真把你拴起來當狗養。”
他罵著衝前一步,一腳就要踢到叢二狗的屁股。
被叢二狗圍著學狗爬叫的那個便衣,抬手一拳搗在一腳就要踢到叢二狗的那軍人胸口,搗的那個毫無心理準備的大漢軍人,倒退著罵道:“哎吆呵?王八蛋,竟敢在我的地盤撒野,看來你特麼的是不想活了是吧?”
這軍人漢子掏出槍,推彈上膛,指著那個便衣吼道:“臥槽你姥姥,你特麼的真是反了天了,我今天就叫你知道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嗨嗨,我這。。。。。。。”
趴在地上的叢二狗,嚇得低聲喊道:“團長,您不要糊塗啊,他們可是誰都不敢惹的太。。。。。。。”
被叢二狗稱為團長的軍人,踢了爬過來的叢二狗一腳,憤怒的罵道:“王八蛋,真是長特麼別人的志氣,滅老子的威風,我今天就叫這個誰都不敢惹的太。。。。。。。”
氣焰囂張的大漢軍人,突然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身子一軟的低頭問道:“叢二狗,你再說一遍,他、他們是、是誰?”
“杜團長,他們三個是日本皇軍,這三個太君跟隨吳副團長來到咱們這大院,我一時不慎出言辱罵了太君,這不正在接受處罰學狗爬學狗叫嗎?”叢二狗抬頭,看著五大三粗、此時呆若木雞的團長杜奎。
杜奎一聽三個便衣是小鬼子皇軍,嚇得他趕緊立正喊道;“報告太君,皇協軍獨立團團長杜奎,不知太君駕到,我的混蛋,請太君饒恕。”
那個兇惡的便衣,癟嘴搖頭陰笑道:“吆西,很有意思,你的是團長?那你的跟這個叢二狗的一樣,趴在地上學狗叫,我的就饒恕了你,你的明白?”
杜奎畢竟是一團之長,他在小鬼子面前可以不顧羞恥的當狗,可叫他當著這麼多部下趴在地上學狗叫,他還真不好意思。”
他畢恭畢敬不敢違逆的說道:“太君,請三位到我的團部,我會送給太君多多的好東西,您的一定會很高興。”
“這個的不著急,你的好好的學狗爬學狗叫,再到你的團部,要是你的表現大大的好,我會饒恕你們這群支那豬,你的一旦不老實,我會把你們統統的死啦死啦的。”
杜奎臉色不好看的盯著走到跟前的便衣小鬼子,可他已經失去了脊樑,看到小鬼子把槍頂在胸口上,雙膝一軟就要跪下。
站在後面的吳凡,衝前一步,一把抓住杜奎的衣領,往上一提的吼道:“杜團長,你是一團之長,哪能當著弟兄的面說跪下就跪下?你一旦失去骨氣,那咱們這些弟兄以後還能看得起你嗎?”
杜奎顫抖著身子哀怨的說道:“兄弟,咱們現在跟著太君幹事,一點做的不好,就會掉了腦袋,你說太君把槍都頂到了胸口上,我一旦被太君一槍斃命,撇下這些兄弟心裡不甘哪,嗨,只有委屈自己成全兄弟們了。”
吳凡心中罵道:“好一個滿嘴胡說的混蛋,自己沒有了脊樑,甘當小鬼子的走狗,還特麼堂而皇之的說,這都是為了兄弟,才委屈自己。
看到杜奎那身高馬大的竟會雙膝跪地求饒活命,他憤怒的走前一步,把那小鬼子的槍移到自己胸口,大義凜然的說道:“太君,我是皇協軍獨立團的副團長,有什麼事招呼到我身上,要殺要刮隨便。”
小鬼子便衣右手持槍頂住吳凡,左手伸出大拇指讚道:“吆西,你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生死之間你的選擇死,我的成全你,那你就去死吧,哈哈哈。”
吳凡抬手抓住頂在胸口上的槍,鄙視的笑著說道:“太君,你的要知道,我的是新牟城商會會長的大少爺,還是皇協軍獨立團的團長,你要想清楚,你要一槍斃了我,你。。。。。。。”
“哈哈哈,別說你的是商會會長的兒子,你的就是新牟城縣長的兒子,我的殺了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你的明白?”
“是嗎?你可知道,安瑾蓬戶大佐命令住城皇軍,嚴加保護吳家上下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你的知道為什麼嗎?哼,那是因為我們吳家,擔負著大日本駐軍所需要的糧食、布匹棉花,還有很多的軍需物資,你今天殺了我,我們吳家就不會再給你們日本人搞到一顆糧食、一寸棉布、一兩棉花,這個罪責,你一個小小的隊長,能承擔得起嗎?”
那個便衣聽吳凡毫不客氣的質問他,嚇得他趕緊收回槍立正站定:“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