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的蛛絲馬跡,專家的很快就會分析推測出炸彈的構造和所用的材料。”
安瑾蓬戶大佐說到這裡,伸出大拇指晃了晃:“這些都是你的功勞,我的沒有受到軍部的責難,我的要好好的感謝你,你的不要為我的擔心,一切都已經過去,為了答謝梅子小姐,我的要在日本料理給你的慶功,好好的款待你。”
他說著對小野說道:“你的不要這樣的對待梅子小姐,她的工作很有成績,你的要好好的向她的學習,你的明白?”
何梅本來就心裡難受,聽安瑾蓬戶大佐如此誇獎,她的心在淌血,頭暈的有點站立不住。
安瑾蓬戶大佐扶了一把何梅,小聲的問道:“你的哪裡不舒服?說出來的沒關係。”
何梅強顏歡笑的回道:“大作閣下,我的今天感覺很累,想回去的好好休息,您不會怪罪我吧?”
安瑾蓬戶大佐皺著眉頭,用一雙鷹一樣的眼睛看著何梅,略有不高興的說道:“既然梅子小姐的身子不舒服,那我的派車送你回去先休息,晚上我的派車接你,你的不要多說話,就這麼定下了。”
何梅坐在車上,閉著眼睛想理出了頭緒,不能因為自己無意中洩露了嚴若飛的計劃,提不起精神,渾渾噩噩的引起安瑾蓬戶大佐的懷疑,一旦追查到吳家,那吳家就會遭到滅頂之災。
她突然感覺到轎車前後晃了一下,她睜開眼,車已停在吳家門口,司機跳下車,三兩步跑到車門前,禮貌的來開車門說道:“梅子小姐,吳家到了,請您的下車。”
何梅無精打采的走下車,禮節性的一弓腰:“給您的添麻煩了。”她說著急轉身,就像被人家踩了尾巴似地,惶惶的逃進吳家大院。
吳家父子都不在家,何梅顧不上跟吳家的下人打招呼,‘蹬蹬。。。。。。’踏著樓梯衝上二樓,推開房門隨手鎖上,兩腿抬起甩掉高跟鞋,一頭栽在床上。
此時的何梅就像被抽走了魂,她多麼希望嚴若飛能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哪怕他知道計劃失敗,是她洩的密,憤怒的把她給殺了,何梅都不會為自己辯駁一句。
昏睡在床上的何梅,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她霍得跳下床,驚悸的盯著屋門口,顫抖著身子小聲問道:“誰?誰在敲門?”
“何梅,你在屋裡嗎?哎嗂,你這個人,大白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都不怕悶死啊?快開門出來,你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吳凡在門外興沖沖的喊道。
何梅一聽是吳凡,她拍著胸口喘出一口粗氣,她現在就怕憲兵隊突然闖進吳家,把吳家上下幾十口全部殺掉,血染吳家,要是這件事真的發生,那她就是吳家的千古罪人。
她本來怕見到吳凡,一旦吳凡知道是她洩的密,連累到吳家,那吳凡還不把她趕出去呀?說不準還會殺了她。
吳凡聽屋裡沒有動靜,他又敲了一下門說道:“何梅,你快開門出來,我今天給你帶的東西,是你最愛吃的,不信你出來看看。
何梅咬著嘴唇搖著頭,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她悔恨自己,更覺得對不起好多人,她不是有意的,可說出來誰又能相信呢?
她不敢面對吳凡,更不敢面對嚴若飛,她承認自己是個懦弱的女子,不敢面對自己所犯下的罪,更不想為自己開脫。
“何梅,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你要是再不吭聲,我可要破門進屋了,何梅、何梅。。。。。。。”
何梅為難的說道:“吳凡,你自己吃吧,我今天胃裡不舒服,現在什麼都不想吃。”
“何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說出來,我哪怕是掉了腦袋,我也會替你擔當,你先開門好嗎?再說有些事情說出來大家想辦法,說不準壞事還能變成好事呢?”
何梅聽吳凡這麼一說,心裡亮堂了一點,她突然感覺到,日本駐軍鹿兒島軍需庫沒有按預期爆炸,自己應該主動說出來,是因為自己洩密才造成的,這樣牽扯到的人會及早的想辦法來補救,按中國話說‘亡羊補牢’,看有沒有效果。
她走到門前,開啟門,渾身無力的倚在門框上,吳凡一看何梅面色慘白,嘴唇都沒有血色,他著急的問道:“何梅,你真的生病了嗎?”
何梅搖頭說道:“我這不是生病,是要命的心病,我都不知怎麼跟你說,我渾蛋吶。”她說著捶打著自己胸口,悔恨的淚止不住的埋下頭。
嚇得吳凡趕緊抓住何梅的兩隻手,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體貼的再次問道:“何梅,有什麼事說出來,說出來就會好受些,我也會幫你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