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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嚇的從噩夢中醒來,渾身無力的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發覺有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她的雙手,小聲地說道:“何梅、何梅,你可醒過來了。”
何梅聽這聲音特別耳熟,好像離的很近,又好像離得很遠,她想睜開眼看看這人到底是誰?可就是掙扎著睜不開。
溫柔體貼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她聽出來了,是老大,真的是老大。可她又疑惑的自語道:“老大,你被谷畑一郎抓起來了,你不是身中刺刀死了嗎?你怎麼、怎麼又回來了?我這是在哪呀?”
“何梅、何梅,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子,你睜開眼看看,你就知道你在哪了,來,睜開眼。”
何梅掙扎著睜開眼,她模糊的看到了,趴在床邊的是嚴若飛,是她心目中的老大,可又一模糊成了吳家大少爺吳凡。
她費勁的擦了擦眼,當她看清面前的人真的是嚴若飛,她朝思暮想的老大,何梅猛的探起身,就要樓住嚴若飛的脖子,突然一陣昏眩,她又昏迷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看到嚴若飛坐在床邊,眼盯著她笑了,笑的很誠摯,笑的叫人很開心。
何梅覺得身上有點勁了,她抬起身子,猛的撲進嚴若飛的懷裡,帶著灼熱的唇,印在嚴若飛的唇上,嚴若飛沒有準備,直接被何梅拉倒在床上。(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二章 心中的鬱結(求票)
何梅把自己的膽怯、思念和悔恨,一股腦的透過溫熱的唇,全送給了嚴若飛。她身在敵營,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的應付各方對她的懷疑,稍有不慎,就會露出破綻,狡猾的敵人就會順著蛛絲馬跡,對她進行嚴密的跟蹤和布控。
她對嚴若飛的思念,是一個青春女性對出現在身邊男性的一種仰慕和心靈追求,何梅親身經歷了與嚴若飛在一起的驚險,他沒想到一個國民黨的下級軍官,在戰場上會如此勇猛,不怕犧牲。
她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軍人,在遇到任何困難險阻,都能不被嚇到,及時的想盡辦法排除。
她還看到為了每一個身邊兄弟的生命安全,嚴若飛會不惜犧牲自己,也要把滯留在敵營的兄弟解救出來。
何梅更欣賞的是嚴若飛在年輕女性跟前的自制能力,竟能坐懷不亂調節有度,她有時心存懷疑,嚴若飛還是不是個真男人,荷爾蒙起不起作用?為什麼在年輕漂亮溫柔的女性面前,把炙熱的愛推到冰點。但就這點,凡有追求的女性,都會喜歡這樣的俊男。
她把自己的悔恨,透過唇遞送出去的愛,想來減輕自己的負罪感,依靠眼前這個堅強的英雄,給她支援,給她壯膽。
此時的嚴若飛,被何梅緊緊地摟住脖子,拉倒在床上,他趴在軟綿綿帶有體香的年輕女性身上,唇與唇瘋狂的吸吮,刺激的他渾身燥熱,這種亢奮他無法抵禦。無法拒絕。
何梅嬌喘的躺在床上。嚴若飛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看著閉眼休息的何梅,面色紅潤,眉毛彎彎,小巧的鼻子被剛才觸碰的有點紅,富有性感的唇更顯得鮮豔。
嚴若飛不僅小聲說道:“真是個睡美人,這種神態可遇不可求。”他說著,有點情不自禁的就要俯下身子,唇快要接近。被睜開眼的何梅,突然伸開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猛的拉的貼近,兩人又挨在了一起。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嚴若飛坐在沙發上,看著還躺在床上渾身無力的何梅,關切的問道:“何梅,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纏的事了?怎麼竟會渾身發熱昏迷了兩三天?”
何梅一聽嚴若飛問起她的身體,心裡覺得很受用。她此時自己都不清楚,自從被安瑾蓬戶大佐送回到吳家。就感覺到渾身乏力,頭昏沉沉的就想躺在床上,沒想到一躺就是兩天,多虧吳家大少爺吳凡,跑前跑後的來回照顧,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直到嚴若飛把她從昏迷中喚醒,當她第一眼看到是嚴若飛坐在床邊守著呵護她,何梅好像全身又充滿了活力,撲進嚴若飛的懷裡,兩人一陣纏綿,過後又覺得身子虛得很。
何梅強撐著坐起來,把枕頭靠在床頭,身子倚在枕頭上。她看著嚴若飛,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把對嚴若飛的擔心與思念,以及自己在日本住新牟城司令部遭受到的懷疑、羞辱,一點一點的傾訴出來。
嚴若飛皺緊眉頭的問道:“何梅,你是怎麼被敵人突然加重了懷疑?是不是你哪些地方露出了蛛絲馬跡,才導致了你的處境如此困難?”
何梅抽動著雙肩,悔恨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嚴若飛站起來走到床邊拉著何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