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物長大的,它的血可解萬毒,就算解不了小冀所中的毒,也可以起到緩解的作用。”御辰耐心的解釋著。
“那大黑呢?它又能起什麼作用?”她指著一旁大黑,非常有求知慾的問道。
“額…”御辰聞言語塞,無語問蒼天,他又不是神,哪會知道,大黑來湊什麼熱鬧。
大黑聽見自己的名字,擺動著它那碩大的身子,向前遊移了一些,目露扭捏,“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再給我一些丹藥?”說著,它滿眼期待的看著她。
影一等人聽見巨蟒也口吐人言了,已經能淡定應對了,心裡對主子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景仰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影一等人都是聰明人,從隻言片語中,就拼湊出了大部分事實,巨蟒會說話,都是季姑娘的功勞。
聞言,季諾伊有些好笑,“大黑,你把那一瓶丹藥分兩次吞下去了。”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大黑能口吐人言了,而且為什麼那會兒跟百獸們告別時沒有見到它的身影,原來它沒時間呀,要不是黑光回去找阿寶它們,想必它肯定不會知道自己離開的事。
大黑點了點碩大的蛇頭,沒有答話,金黃色的蛇眼裡帶著一絲窘迫,急切的盯著她。
被它殷切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忙從手上的納戒裡取出一瓶藥,扔給它,“拿好了,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要再多吃了,一次只能一粒。”她柔聲交待著眼前這條貪吃的蟒蛇。
滿眼歡欣的用鮮紅的蛇信子卷在口中,細長的尾巴在身後不停的蠕動著,似乎它身後有什麼東西,它想要把那東西拿起來,窸窣了一會兒,它的尾巴上掛著一小捆數量不少的藥草,這些藥草正是上回用來解蛇毒的百消草。
它的蛇尾勾著這捆藥草,將它們悉數放在她的面前,蛇頭將它們再往她的腳前頂了頂,抬頭用眼神示意她收下。
嘴角微抽,她知道大黑想要用這捆百消草來報答自己,不想拂它的好意,衝著大黑笑了笑,“謝謝,我正愁往哪裡摘它呢。”說完,她彎腰,手一揮眼前的那一捆百消草,就悉數收入了納戒中。
影一等人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對這神奇無比的一幕,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了,所以他們只好發揮身為影衛的最高素養以及優點,對這一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該幹什麼幹什麼。
馬車內,季諾伊平視著趴臥在條桌上的白貂,略略猶豫了一下後,從納戒中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再取出可以盛水的器皿,放在一旁,“小貂,忍一忍,不會很痛的。”她柔聲安撫著它。
誰知白貂不領情,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自動自發的走到碗跟前,坐了起來,兩隻小爪子同時伸展,一隻小爪子橫亙在碗的上方,另一隻爪子上露出來尖銳的利爪,小爪微微曲起,用其中一個利爪,朝著那隻伸在碗上面的那隻爪子狠狠劃下,一道寒光閃過,貂血就湧了出來,血一滴不露的滴在了碗中,滴答聲迴響在安靜的馬車內,直到碗裡的血注入近三分之二時,它才收回自己的爪子,頭一低,舔去了爪上的血跡,然後朝著她“嘰”的叫了一聲,伸出另一隻沒有受傷的小爪,掌心朝上,向她討要著什麼。
看著這隻可愛又可憎的小貂,她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氣的是,她居然被鄙視了,笑的是,它還知道要補償,伸手摸了摸它的頭頂,看著它不滿的眼神,“怕了你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傷口,然後我再給你兩瓶丹藥,怎麼樣?”她開出讓人心動的條件,本以為它會高興。
可誰曾想,小傢伙用爪子比了一個三,跟她討價還價起來。
被小傢伙的斤斤計較氣笑了,她滿眼無奈,“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再給你一瓶生血丹。”她知道白貂放這麼多血來,已經對它自身造成一定的損傷,為了補償它,提出了多給它一瓶丹藥,讓它補身。
“嘰,嘰…”白貂衝著她就是一陣鳴叫,像是在感謝她的大方。
細心的為小傢伙包好傷口,小傢伙帶著四個丹藥瓶恥高氣昂的走出了馬車,守在車外的阿寶和大黑一見,滿眼羨慕,對它手中的丹藥垂涎不已,恨不得那個進去裡面的放血的是自己。
扶起躺在那裡的人,靠坐在馬車壁上,坐在他的身邊,用勺子舀起一勺貂血,小心的送到他的嘴邊,可是讓她頭痛的是,一勺血只有幾滴進了他的嘴,其餘的全部順著唇角流了出來。
為了不浪費解毒聖品,貂血,她只得豁出去了,端起碗,將腥味十足的血含了一口在嘴裡,身子前傾,透過嘴把血喂入他的嘴裡,見他吞嚥了,她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接下來的時間裡,她透過哺餵的方式將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