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睡麼?”
戰丕芝挑了一下眉毛,冷笑道:“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江二哥,你打算這就走麼?”
江天右噓了一聲,拉著她往前走了甚遠,才定下身子道:“你看見什麼了?”
戰丕芝甩開他拉著自己的手:“什麼都看見了,也都聽見了。”
江天右怔了一下,獰笑道:“你怎麼會看見的?”
“哼!”戰丕芝聳了一下肩膀:“你又何必瞞著我,告訴你吧,我原是奉了夫人之命,在他身邊臥底來的,好不容易才沾上了一點邊兒,你這麼一攪和,往後,我可就更難辦事了。”
江天右呆了一呆,冷笑道:“姓寇的武技通天,我看就是總令主夫婦親自出馬,也未見得是他對毛,憑你?哼哼……”
戰丕芝冷冷地道:“你說的不錯,你要是早想到這一點,也不致於會吃這個大虧了!”
江天右沉聲道:“你亂說些什麼!”
戰丕芝一笑道:“算了吧江二哥,你被那個寇英傑無形掌打傷的事,還當我沒看見!”
江天右又是一怔。冷笑道:“你豈能相信姓寇的那一番鬼話,他分明是在恐嚇於我!”
“算了吧!是不是真的,你自己的心裡有數。”
江天右原是一肚子苦水無處傾訴,再為她一頓奚落,越加的臉上掛不住,兩道濃眉一挑,沉聲道:“就算是真的,也不關姑娘你什麼事,哼哼……這件事,除了姓寇的以外,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你要是到處為我走口宣傳,戰姑娘,我江老二可是不與你干休!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江二哥,你算了吧!”戰丕芝冷笑著道:“你當真想死不成?”
江天右回過身來:“你說什麼?”
戰丕芝冷冷的道:“我是真心誠意的想指給你一條明路,你要是不領情,也就算了,你請便吧!”說完轉身欲走。
江天右身子一閃,攔在了她面前,道:“姑娘慢走,既然有話,何必吞吞吐吐,如能設法保住我一條性命,江老二對姑娘大恩永世不忘!”
戰丕芝笑道:“這才象是兩句人話。那我就告訴你吧,你此去尋師,就是日夜兼程,也得一個月時間,即使見著了令師厲老前輩,他是不是能為你醫好掌傷還在未知,再說他老人家素日之自負狂傲,哪裡會看得起一個不見經傳的寇英傑,要他來面求寇英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