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件令人十分頭痛的事!”
邊震一怔道:“你知道是誰麼?”
“我當然知道。”鐵海棠冷冷一笑道:“邊兄所說的,可是失蹤武林近三十年的那個不可一世的奇女子——玉手金花成玉霜,可是?”
邊震呆了一呆,默然點點頭道:“可不是麼,要是這個人出現可就透著有些麻煩了!”
“麻煩什麼?”三角臉的那個醜婦人冷冷一笑道:“這個賤人,我早就想會她一會了,她不來便罷,真要是敢來,嘿嘿……我扈九幽包管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哼哼!我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大廳頂間的兩個人,一聽這個女人道出了字號,寇英傑尚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郭彩綾卻嚇了一跳。
“原來是她!”她小聲的在寇英傑耳邊道:“我知道她,過去爸爸談過這個女人,據說她出身於百粵之狸族,擅施‘紅線飛爪’聽說她武功極高,怎麼她竟然會和邊震成了一道的人?”
寇英傑點點頭,示意她不要再開口說話,因為大廳目前談話的主題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倒要仔細地聽下去了。
黑衫客邊震嘻嘻一笑,目光炯炯地看向鐵海棠道:“鐵老總,不是我說你,你老兄辦事一向是謹慎能幹,怎麼這件事居然會留下了尾巴,當年要是一刀把這姓寇的小子給結果了,又何至於有今天這個局面!這就是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聽到這裡,主座這邊,那個始終不開口說話的天堂堂主天馬行空晏三多忽然冷笑一聲道:“邊老兄這幾句話也未免太長他人志氣,而滅自己威風了,我想那個寇英傑,就算他充其量練了幾手絕活兒,我看他也難當總令主的蓋世神功。他不來則已,來了就叫他回不去!”
黑衫客邊震一聲怪笑道:“晏當家的這話說得可就過分了,一個後生小輩,焉能要你們令主親自出手,我看貴堡隨便打發兩個人也就把這件事擺平了!”
可是在寇英傑手下吃過大虧的黑鷹鬼見愁邊威,卻是不作如此想。“大哥。”他冷冷一笑,說道:“事情可不是這樣的,這個姓寇的,絕不如你所想的那麼簡單!”
主座方面的另一位堂主——坤堂堂主墨羽嶽琪,此刻也加以附議。“不錯!”嶽琪臉上顯著的現出了一番畏懼神色:“這個寇英傑絕不簡單。”臉色嚴正的轉向鐵海棠道:“不是敝堂長他人志氣,以敝堂拙見,這個寇英傑的武功絕不會在那個叫朱空翼的怪人之下——果真他二人聯成一氣與本幫為敵,那可就是本幫前所未有的一場劫難,為本幫千秋萬世著想,總座似應未雨綢繆的好!”
“我當然知道!”鐵海棠蒼白的臉上,興起了一片愁容,說:“對於這個寇小輩的一切,做霜也詳盡的報導過,我當然不會掉以輕心……”說到這裡,目視客座各人,莞爾一笑道:“敝堡何其榮幸,居然能夠得到各位高人的援手助陣,有各位在場,何愁敵人不滅!來來來,今夕之會,我們理當盡情歡聚,就不談這些了!”一邊說,他隨手拍了兩下,高聲道:“來吧,還有什麼節目,快快獻上。”
總提調呼延雷應時站起來道:“下一場該是由敝堡的十二童子,表演‘十二遁天神術’,尚請各位貴賓一笑賞目!”說著用力拍了兩下手道:“十二童子上陣吧!”
一聲令下,即聽得後幕裡一聲叱喝突地由四方八面翻出十二名赤膊著上身的精壯童子,於是一場別開生面,極其生動而驚心動魄的表演遂即展了開來。
由於這場表演較諸前場在性質上迥然不同之故,似乎一上來就緊緊抓住了主客雙方的注意力。
也許只有高倨在樓閣上的寇英傑與郭彩綾兩個人是惟一不為節目所吸引的兩個人。
現場這陣表演十分火辣,正可給人彼此交換意見的機會,郭彩綾輕輕地道:“看起來他們這邊果然是請了不少能人,那個姓邊的老頭武功怎麼樣,我們不知道。可是青毛獸厲鐵衫這個老頭兒可是厲害的很,師哥你要特別小心才是。”
寇英傑冷冷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不過他被我拜兄傷的也不輕!”
“你看出來了?”
寇英傑點點頭:“你只注意他那一雙松馳的眼皮就可以知道,他傷在兩臂,若非是這個老兒練有護體的罡氣,我真擔心他只怕連床也起不了!”
彩綾驚訝的道:“真的?”
寇英傑點點頭:“當然,話雖如此,只是像他這種有功夫的人,要想復原,也不是難事。你可曾注意到了,這個老東西儘量壓制著自己的脾氣,不使自己妄動肝火,因為發怒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