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紀長慕試了一下,很久沒玩,手感還行。
“喬爺,承讓。”
“請。”
他們沒有較量的意思,今天的開場也比較隨意,純粹就是消遣。
草坪上尚且帶著清晨的露珠,那些晶瑩的露水在陽光下散發出五顏六色的斑斕,蛋黃蹲在不遠處乖乖坐著,一個傭人在看著它。
“紀先生水平不錯。”喬斯年誇了兩句,“平時經常去球場?”
“很少,應酬需要才去,這兩年去了英國後,已經沒機會過去。”
“和喬沐元玩過吧?她水平很糟糕。我教過幾次,沒辦法,後來再沒耐心教她了。”
“喬爺真是一個好父親,您這麼忙的話,還親自教阿元。”
喬斯年一笑而過:“我的空閒時間基本都拿出來陪家人了,業內說我懼內,妻管嚴,平時應酬也都不會在外面過夜。喬氏集團要是不行的話,恐怕他們得說我沒出息了。”
“應該說是這些人沒有格局,一個男人,如果對家庭都擔負不了責任的話,又怎麼能擔負集團的重擔。”紀長慕從來沒有認同過那些理,他和喬斯年一樣,對家庭,必須負責。
“沐元小時候你也見過,挺調皮一小孩,家裡最調皮的一個。”
“活潑可愛。”
“也就你誇她活潑可愛,我們私底下都用‘頭疼’這個詞。”
紀長慕笑了:“阿元真得很可愛,能遇到她,是我的福氣。”
“那就好好珍惜她。”
“一定。”紀長慕點點頭。
無需喬斯年親口跟他說,他一定對喬沐元倍加珍惜。
沒多久,喬沐元抱著土豆過來看他們打高爾夫。
小姑娘蹦蹦跳跳,頭髮絲在陽光下泛著金黃色的光,明眸皓齒,笑靨如花。
“爸,我紀哥哥打高爾夫不錯吧?”她跟喬斯年撒嬌。
“不錯,挺好。”
“爸,你總說我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以後就讓我紀哥哥陪你,他什麼都會。你看我夠大方吧,我其實不捨得的。”
“他確實比你厲害多了。”
“我眼光好。”她小小聲靠近喬斯年道。
紀長慕沒聽到她在說什麼,不過,八成是在說他。
玩了會兒,喬沐元又帶著土豆走了。
她喜歡在喬宅的鞦韆架上盪鞦韆,這是她小時候的玩具,還是她爸爸親手做的鞦韆架呢。
鞦韆架十年如一日,依舊很新。
她坐在架子上,抱著土豆輕輕晃悠。
葉佳期從廚房出來,遞給她一杯剛剛做好的奶茶:“給,你最喜歡的草莓味奶蓋。”
“謝謝媽媽!媽媽最好了!”喬沐元拍拍身邊的鞦韆架位置,“媽,你也坐。”
“不熱嗎?”
“還好,現在是清晨,等會兒太陽再升高一些就熱了。”
“小心曬黑。”
“我現在已經黑了吧?畢竟在歐洲轉了一大圈。”
“還好,不算太黑。”
“那改天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做美容嘛。”
“有時間再說。”
葉佳期早已過了坐鞦韆架的年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喝著傭人剛剛煮好的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