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話來一趟。”
“行,我有空。”
肖明彰知道,總有一天,他必須得和肖朗當面說清一些事。
他轉過身,拿了一件大衣外套穿上,又拿上車鑰匙。
他自己開車去了肖氏集團旗下的連鎖咖啡廳。
宣州隨處可見肖氏產業,作為宣州排名第一的企業,肖氏在宣州地位極高,肖朗更是備受尊敬。
獨立包間裡,肖朗已經坐在沙發上。
窗戶落上簾子,包間裡開了燈。
肖朗端起咖啡杯,臉上是不動聲色的平穩,沒有半點波瀾。
等肖明彰坐下,肖朗同他寒暄了幾句,這才點了一支菸:“明彰,江海應該跟你說了關於肖氏內部結構調整的事。”
“是,他同我說了不少。我聽說,父親想要將江海調去別的部門。”
肖朗將一份檔案草稿丟給他。
肖明彰拿起檔案,大概翻了翻。
是一份人事調整檔案,不僅是江海,整個研發部門全都做了調整,他的實權被架空,只掛了副總的頭銜。
沒有出乎他的意料,肖明彰並不覺得意外。
他忤逆了肖朗,這些,都只是開始。
“明彰,你有什麼看法?”
“沒有什麼看法,父親做主。”他將檔案合上,面色平靜。
肖朗冷漠地掃了他一眼:“你在法國的時候,我讓白管家給你開了七八張卡。”
“是,不過那些卡里的錢我都沒有動。”肖明彰格外冷靜,眼神透著淡薄,“這些年我只用了自己的工資卡。”
“哦?看來明彰從三年前開始就沒有把我當父親。”
“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有養活自己的能力。”
“好,很好。”肖朗哂笑,“明彰啊,以前你同我這個父親關係很好,自從你車禍醒來後,我們父子關係漸行漸遠。我在想,會不會哪一天,我們連這層關係都沒有了。”
“不會,父親養育之恩明彰銘記在心。只是,我確實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對不起,父親。”
“你不用道歉,不管如何,我都希望我們父子能重修舊好,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疏離。”
“我盡力。”肖明彰道,“不過,我確實沒有辦法讓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所有的過去都成了空白。”
肖朗抬手看了一眼腕錶:“我將之前法國團隊的醫生都請了過來,不出意外的話,半小時後他們就能到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