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燙的她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皇上,怎麼樣?”
“呵——”一聲淺笑逸出口,孤夜孑就勢躺在她邊上,“朕的閱兒,沒有變。”刻意放柔的語氣,卻隱隱含著切齒之味。
他,還沒有玩夠,固,並不急著收網。
“讓我進去,我要見皇上——”
一聽那聲音,風妃閱便想起了在冷宮中所見的茗皇貴妃。
“娘娘,您不能進去。”守在外殿的太監甚是為難,只得相攔。
“瞎了你的狗眼不是,本宮肚中懷著的可是龍子,炫朝大皇子,你一個奴才居然敢擋本宮的道——”說話間,女子挺著微隆起的肚子,面對那名太監,“你讓是不讓。”
望著茗皇貴妃的肚子,他確實有擔慮,“這……”
“走開,”女子完全失了耐性,直直向前闖。
風妃閱聽到動靜,立馬便從榻上坐了起來,剛將衣裙下的風光掩起,恰逢茗皇貴妃走了進來。偌大的寢殿,只見孤夜孑身著一件明黃色的寢衣,前襟處,若有若無地顯露出其裡健碩的胸膛,而邊上的女子則是衣衫不整,曖昧之姿盡顯。
“皇上——”茗皇貴妃嬌滴滴上前,一把聲音能柔出水來,“茗兒一個人在德惠宮不敢安寢。”
“哦?”孤夜孑起身,將走近的女子拉坐到自己腿上,單手環向後方,“朕不是加派了侍衛在德惠宮麼?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小了?”
茗皇貴妃聽聞,嬌俏地撅起一張小嘴,“皇上您不知道啊,半夜三更的時候,孩子他老是會踢臣妾,害得臣妾接連幾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小手大著膽子,勾至孤夜孑頸後,“這沒有懷過身孕的人,哪知道臣妾的苦楚呢!”
那直勾勾的眼神,卻是直朝著風妃閱而去,孤夜孑見狀,修長的指輕撫過她的頰側。
“皇上,就連門口一個太監都和臣妾過不去,臣妾……”
“怎麼,他惹愛妃生氣了?”孤夜孑打斷她的話語,一手擼起青絲,放在手中把玩。
“臣妾只是覺著,連一名小小的太監都不將臣妾放在眼裡,那今後……”
“來人!”再一次的,孤夜孑接過話語。“將方才那名太監拖出去砍了!”
“是。”外頭的侍衛接令,毫不猶豫地架起那名太監,一路拖出了皇帝的寢宮。
“皇上饒命啊,茗皇貴妃饒命啊……”陣陣求饒聲,被越拖越遠,腿上的女子呆楞片刻後,便噤聲閉上嘴。
風妃閱望著親暱的二人,只是轉過腦袋,茗皇貴妃的一聲抱怨,絕不是想要了那太監的性命。只是,她對孤夜孑還不夠了解,這名男子的殘忍暴戾,她終是預想不到。
“皇上,臣妾先告退了。”旁若無人的起身,風妃閱屈膝一禮。
“閱兒,今晚你不用回鳳瀲宮,就留在朕的寢殿吧。”孤夜孑眼前一暗,這才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而腿上,茗皇貴妃則是神情灰敗,那手,也慢慢縮了回去。
風妃閱站在原地,一語不發,只看著孤夜孑將女子的手抓起,握在掌心中來回把玩,“愛妃,今晚,你也不用回德惠宮。”
“真的,皇上?”茗皇貴妃一陣吃驚,驚喜之色立馬溢於言表。
孤夜孑嘴角一勾,拉起笑意,“朕的龍榻,還容不得三個人麼?”
慵懶中,一陣淫靡的意味迅速渲染,風妃閱著實吃了一驚,抬起腦袋只顧盯著他看。
而茗皇貴妃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似是早便習慣了,“那臣妾要睡在裡側。”
“好。”孤夜孑在她腰際輕拍,“自己寬衣。”
“謝皇上。”欣喜得從他腿上站起來,一雙柔荑輕結羅衫,男子眸中的笑意越漸加深,轉眼間,茗皇貴妃的身上,便只剩下一個水色的肚兜以及涼薄褻褲。
“皇上,請准許臣妾回到鳳瀲宮。”風妃閱彎身請求,有沒有搞錯,三個人睡一張床榻,這男人可真是夠……
“朕不準!”霸道的語氣,隨著孤夜孑地起身傳入她的耳中,“皇后,朕要的是先前那個惟命是從的皇后!”一語中,帶著滿滿的警告。若不是那雙眸子隱晦太深,風妃閱差點就以為,這皇帝已經知曉了一切。
旁側的茗皇貴妃已經乖乖上了榻,拉起錦被蓋住身子,一雙眼睛瞅著二人。
風妃閱側目,望向那張明黃色的巨大龍榻,心裡,亂了幾分。
“皇后,”孤夜孑臉上露出不耐的神情,雙手張開,“替朕寬衣。”
她抬眸與之對視,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