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李業病床邊,毫無形象感的癱坐在椅子上。
而其身後的曲放則不緊不慢的拖過另一把椅子,放到病床的另一邊,無精打采的看著李業。
“昨天陪這傢伙喝好幾打啤酒,腦袋到現在疼著呢,來醫院的路上買了一罐蜂蜜,正好衝杯蜂蜜水解解酒。”白祿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小瓶裝的蜂蜜,起身便開始找杯子跟熱水。
“其實你們不用來的,喝了那麼多酒就應該在家裡多休息休息啊。”隨白祿一個人在哪裡翻翻找找,李業側過頭看向曲放。
“在家也不知道幹什麼,喝醉的時候睡的天昏地暗,等到清醒地時候再想睡,滿腦子就只剩下那個女人拿著刀捅向我哥的畫面。。。。。。”曲放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曲大哥現在不是也沒什麼事嗎,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怎麼能不想。。。。。。”頹喪的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不會有了。
“我說曲放,昨天我都說了那麼多了,你還沒想通呢,算了,隨便你,給,喝了它。”隔著一張病床,白祿把一杯蜂蜜水遞給了曲放,有些無奈。
曲放二話不說,接過白祿手中的杯子,沒有立刻喝,而是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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