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打個報告上去,把你們幾位的事蹟繪聲繪色的描述一遍,大小也能給點賞賜,說不定還能放個官,怎麼樣?
白他菜和他馬丟對這事沒興趣,不過常猛和丁爆對做官有些盼頭,不過不好意思當面顯露,也就默不作聲。
吃喝過半,南降抱抱拳,說自己有些事務處理,先離開一下。
劉大耳說:成,你有事辦不要耽誤,忙你的去吧。
許大樹衝劉大耳使眼色,說:主人走了客人怎麼好意思留,南大人既然有事,那我們也告辭,別打擾人家了。
劉大耳明顯不服氣,不過許大樹說的在理,只能用依依不捨的眼神望著桌上的食物。
南降見裝一個大招手:來人,把東西打包給劉大人帶回去。
劉大耳聽了,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屋裡就剩下白他菜幾個,想大家都走了,自己也該表表態了,不想南降衝他們擺擺手,說:我已經準備好了房間,今晚你們就在這睡一覺,等我辦完事,明天再找各位。
黑夜中,兩個身影出現在山寨中。
二人在山寨裡前後摸索,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月色抬頭,照出了兩人的臉影,一個是南降,另一個是許大樹。
許大樹的臉色有些疲憊,說:哪都沒有。
南降說:弄丟了這個我倆都脫不了干係,連累你了。
許大樹說:命吧。多少年了,還以為能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下去。
南降說:你覺得我那裡安全才把東西交給我,不想我被那群土匪給盯上,陰差陽錯的把東西丟了。也不用太悲觀,說不定被他們藏哪兒了,回去審一審也許有眉目。
許大樹說:碰運氣吧,不然東西真丟了驚動上頭幾位,我們的安穩日子也算到頭了。
南降說:我可不認為這叫安穩,整整五年,我有些累了。等過幾天,我想去別的地方。
許大樹說:你想躲?
南降說:你和我都知道,躲不了的。只是這樣的日子我有些受夠了,出去走一走,什麼時候被他們逮住了,再過回現在的日子。
許大樹呼了口氣:得過且過吧。既然你決定了我不會阻你,下月的*恐怕……
沒有再說下去,一擺手說:就在這兒,散了吧。
許大樹轉身走了,南降站在了原地。
他望著天,那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唯一可見的,只有一輪月色。
東進、西行、南尚、北風,你們出來吧。
是。
隨著聲音,南降身邊出現了四個身影。都是曾經出現過的面孔,關中四傑。
其中一個遞給南降一個東西,半個拳頭大小的金色小豬。
南降放在掌上,撫摸著說:這個東西沒多少人知道,但瞭解它存在的都想得到它,那個人為了避人耳目選擇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託付,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這些東西落在誰的手裡。世上也許能僥倖得到一隻,但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東進說:這是你花了幾年時間下的功夫,不只是運氣。你那麼想得到它,剩下的我想也難不倒你。
南降說:我們的見解不同。不過,有一點我想你們都弄錯了,我對那些並沒什麼興趣。我所做的,不過是阻止那人的企圖。
東進說:你的意思是……
南降說:金色小豬的任務已經結束。剩下的,麻煩你們去做個結尾。
東進問:許大樹呢?
南降說:做的乾淨,一個不留。對了,那小子先留著。
東進說:這樣好嗎?有可能會成為麻煩的人物。
相信命運嗎?南降舉起了手中的小豬:那幫婆婆媽媽的老頭子,整天被一些自己創造的東西束縛。我相信命運,但是對於他們口中的預言,令我感到無聊至極。暫時別動那小子,反正上面對他也沒有明確的指示。
東進說:那邊怎麼回覆?
南降說:一切進展順利,老鼠已經上鉤了。
明白。說完,四人散去。
南降仍然站在原地,烏雲飄過遮擋住了月亮,如同這混沌不清的夜晚,南降也籠罩著一層迷霧。
他暗暗說著:愚蠢的人永遠都在愚蠢,即使是做了一些別人看來了不得的事情,那些,只不過是用來粉飾自己的*布。我很想看看,這出戏會上演到什麼程度……
'十一' 突襲
劉大耳揣著兩大麻袋食物,押著眾土匪風光無限的回了衙門。
吩咐手下說:辛苦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