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瞑目了。
“謝謝伯父。”
“呵呵呵,你也別謝得太早。”何父莞爾一笑。
杜孟廉揚起眉頭,這什麼意思?
“若華的性子你也不是不明白,她是溫馴,但一旦決定的事,想要她改變比登天還難呢!”
“這我明白。”
“她的心結——”何母擔心地看著他。
“伯母不必擔心,這是我的問題,不過,請不要再讓王媒婆上門了。”單是何若華就很難應付了,他不想再來一堆攪局者。
“呵呵呵……”何家雙親笑得開懷。
“咦?你怎麼有空來?”何若華沒想到杜孟廉會出現,一臉的驚喜。
“你忘了日子了?”他掩上房門走向她,見她的手不再包著,立刻握住仔細確認。
“什麼日子?”她疑惑地問。
“手傷好了?”他小心翼翼地輕撫著。
“差不多了,還有兩帖藥喝完差不多全好了。”
“大夫有交代什麼嗎?”
“大夫說別提重物,嘻……我本來就不能提重呀!”她感到好笑不已。
“看來是真的快好了。”杜孟廉終於放下心來,牽著她的手一塊坐下。
“你剛剛說什麼日子啊?”她還是很好奇。
“你差兩天就十八了。”
“咦?我的生辰又要到了?”她驚喜不已。
小時候他替她慶祝生日,兩個小孩兒胡里胡塗弄錯了日子,還做了好幾年,結果他反而習慣每年都提早兩天替她慶祝。而他的生辰她也比照辦理,這兩天是隻屬於他們兩人的日子。
“是呀!這是你的禮物。”他拿出一個小巧碧玉盒子遞給她。
“謝謝。”何若華露出靦腆的笑容接過來,有些期待地開啟,隨即張大了眼。“這太……貴重了。”
“就是適合你。”
“可是……。”她瞧著那閃動著豔紅光芒的寶石鑲嵌在做工精細的金飾中,一整組都是相同風格,美得令人屏息。
“沒有可是,它可是我一心一意想著你做出來的,當然只適合你一人。”
“太……”
“會有機會戴的。”
“來,我們來試試。”拉著她來到銅鏡前,他先拿起髮簪插進她烏亮如緞的秀髮裡。
她盯著銅鏡中的自己,那髮簪在髻上微微晃動著紅光,她因此而美了幾分嗎?
“正巧你今兒個穿著素色長襖,應該很襯紅寶。”杜孟廉一一替她將項煉、手環、耳環戴上,一臉的滿意。“果然適合你。”
“這……”她有些不太真實地瞧著鏡中的自己,這樣都不太像她了。
“嗯?”他輕輕環著她的纖腰,貪看她嬌羞的容顏。
“真的適合我嗎?”
“你懷疑我的專業眼光?”他故意橫眉豎目的。
“嘻……”她終於笑了出來,只要是他送的,她都滿意得不得了!她望著銅鏡中的人影,他就在她身後,輕柔地擁著她,若能永遠這樣多好!
她被自己的念頭嚇到了,她居然又起依戀?不行!不可以這樣!
“怎麼了?”感受到她突然的僵直,杜孟廉不解地問。
“呃……沒什麼啦。”她連忙擠出一絲笑容。
“是嗎?”他在心中暗歎一聲,真可惜了剛剛那美好的氣氛,她又鑽牛角小大了嗎?
“對了,我剛剛就瞧見了,怎麼盒裡還有一樣看起來很像項煉卻又不太像的飾品,你做了兩條嗎?”她連忙指著盒裡發問。
“是項煉沒錯。”他輕輕拿了起來。
“這麼短要怎麼戴?”
這一條比她現在戴著的還要華麗許多,上頭有顆很大的紅色寶石,四周鑲嵌著細小的紅寶,燦爛奪目,這麼豪華的飾品,她絕對沒有勇氣戴出門。
杜孟廉先將她戴著的拿下,才拿著這條在她胸前比畫著。“事實上,這條項煉是隻能在閨房裡戴的。”
“咦?”她吃驚地睜大眼。
杜孟廉走過去將房門閂上,令她的眼睛瞠得更大了。
“你閂門做什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神秘地笑了笑,來到她身後,卻伸長手拆著她頸上的繡扣。
“怎怎……麼……回事?”他想幹什麼?
“這條項煉必須直接戴在肌膚上。”他又解了兩顆釦子。
“啊?!”肌膚上?這年頭女子穿衣,繡扣由脖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