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女兒的身子撐不住。
“伯母,你放心吧,她的心定了就會有胃口的。”
何父、何母離去後,杜孟祥才頂著和悅的笑容走向她。“若華。”
“祥哥哥?你來啦!”何若華回神,吃驚中帶點失望地脫口而出。
“很失望?”他卻瞧在眼裡,兩手背在身後微微傾身,揶揄地笑問。
“怎麼會?難得祥哥哥來。”她想起身,他卻輕按她的肩,要她別在意什麼禮儀了。
“是呀,可若是廉哥哥來,你會更開心不是嗎?”杜孟祥在她身旁坐下,就是不想讓她迴避問題。
當年他雖然最小,但因為笑容可愛,賣字畫也好、擺飾品攤也罷,大哥、二哥總是將他帶在身邊,雖是為了多賺點銀兩,但也因為有哥哥們陪著,他的喪親之痛沒像四哥那麼深刻。
為了做飾品,杜孟廉常一個人獨處,若沒若華的關懷,真不知道今天的四哥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們之間的牽絆早在她主動示好、成天黏著四哥時就註定了,她可不許事後反悔說不玩了。
“你別笑我啦!”
“怎麼都沒動?你家的廚子手藝變差了是嗎?”他指指桌上原封不動的菜餚。
“怎麼會?他們廚藝沒話講,是我自己沒什麼胃口。”她連忙搖搖手。
“為什麼呢?是受了風寒,還是太冷沒胃口?”他也不急著勸,反而希望她自己想清楚。
“都不是啦!”她抿著嘴,無法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口。
“那是四哥造成的嗎?”他稍稍提示一番。
“咦?”她的臉色果然變了。
“看來是真的了,他果然在這裡幹了什麼壞事,對不對?”杜孟祥一臉原來如此的恍然。
“啊?!”什麼跟什麼啊?
“不然怎麼你突然沒胃口,他卻整天藉酒澆愁?”
“他喝酒?”何若華驚撥出聲,他向來嚴禁自己喝酒,就是希望做飾品時能擁有最精準的手藝,那天的事真的傷他那麼重?
“是呀!一副什麼都完了的模樣,他才會不顧一切後果把酒當水喝呢!”杜孟祥說謊不打草稿,一臉迷人笑容騙得她信以為真。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把製作飾品當成生命看待,怎麼可以這樣糟蹋自己呢?”何若華好心疼、好愧疚,她是希望他去尋找屬於他的幸福,可不是讓他這樣傷害自己的。、
“若華,你是不是矇蔽自己的眼睛很久了?”杜孟祥嘆口氣問道。
“咦?”她再次詫異地看向他。
“四哥最看重的是什麼,咱們所有人都瞧得一清二楚,獨獨你這個當事人完全狀況外,難怪四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