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昔日南英會的會長——邵無白,只可惜卻是個偷聽的小人。”簫典眼中已經透出一股兇光。
“你誤會了,實不相瞞我一直在找你,直到前日見到風易行、山重重狼狽而逃,詢問下才知道原來這裡還有一個高手,我便猜到是你,一路尋了過來,正見到綠竹進了破廟,便跟了過來,並不是有心聽你們說話。”邵無白笑道。
“偷聽就是偷聽,何來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簫典冷冷說道。
當世還沒有人敢這麼和邵無白說話。楊幕伸手拽拽簫典的衣角,小聲道:“簫大哥,邵伯伯是無意的,你別和他反目成仇。”
簫典並不說話冷冷望著邵無白。
邵無白微微一笑,雙手抱拳長揖到底,“邵無白失禮了,向你賠罪。”
簫典哼了一聲,終於問道:“你為何找我?”
邵無白道:“你殺了七殺盟多人,常恨豈能善罷甘休,我已出面調停,大家以後既往不咎……。”
“哼……,何勞你操心,簫典爛命一命,死在誰的手裡也無所謂。”簫典打斷了邵五白。
“你怎可自暴自棄?堂堂大遼國的太子,居然甘心做個挑糞的農夫。”邵無白並不惱怒。
“哈哈……哈哈……”簫典仰頭大笑,“大遼國的太子也不見得比這挑糞的農夫快樂。”
楊幕卻覺簫典的笑聲中一股無言的悲壯,聽在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金人的武功多出自白山黑水,你既然是遼國太子,怎麼學了這白山辭的功夫?卻又叛出白山?難言之處不妨說出來,邵無白